护国寺内消息不同,封越好像根本不知道太后出事。
当然,这也可能是封越故意演出来欺骗他们戏码,可封栾面露讶异,已接着往下追问:“这些时日,你可曾见过外人?”
封越:“未曾”
封栾:“那靖淮之事,你可知情?”
封越:“不知”
他忍不住问封越:“你就这不想生孩子?”
封越沉默许久,抬手冲为他检查伤处僧人招招手,那僧人顿悟,立即便为他取来笔墨。
之前叶阳便注意过,封越右手似乎有伤,难以使得上气力,方才跨在墙头也是因为右手无力才跌下来,如今封越左手执笔,倒也还算顺手,端端正正在纸上写个大字。
“不”
封栾叹口气,他本想慢慢说服封越,而如今封越态度实在坚决,他便想将此事延后再谈,可叶阳却觉得这是个问话好机会,封越难得愿意开口,他也顾不得与封栾商量,匆匆抬手令其余闲杂人等速速退下,便直接问封越道:“有事要问你。”
他正要去追封栾脚步,眼角却瞥见另侧墙头似乎有个眼熟身影,背个大包袱,艰难跨在墙头,似乎是想要跳下去。
叶阳回过头,恰好与在墙头上下两难封越对上目光。
叶阳:“……”
封越:“……”
恰好包袱里探出个猫脑袋,嗲嗲冲着他们张开嘴:“喵嗷~”
后,你可知为何?”
叶阳憋不住心里念叨。
为何?谁知道你们这自古断袖帝王家是为啥啊?
等等……叶阳怔然抬首,心中却已有答案。
该不会是因为皇嗣吧?
封栾回首看向叶阳,时之间,二人
封越看他眼,目光之中有些许迷茫。
叶阳问:“太后之事,可与你有关系?”
他问还是上次封栾问过问题,只不过这回封越愿意写字与他们交流,稍顿片刻,封越似还有些迷惑不解,想好会儿,方在纸上写道:“与无关。”
叶阳正看着他表情,想弄清他究竟是不是在说谎,封越却已写下句话:“太后如何”
叶阳有些惊讶。
封越被那声猫叫吓得身形摇晃,终于扑通跌入院中,时之间,猫叫鸟惊,还伴随着封越吃痛呻/吟。
叶阳傻。
等等,封栾这弟弟咋回事……他不说话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?!
……
刻钟后,摔扭腿封越被御隐卫扛回屋内,而封栾与叶阳二人也跟着同回到屋中,叶阳仍不曾回神,封栾更是震惊不已,像是没想到贯沉静稳重弟弟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若男子为后,便不能有嫡长子,未免太过荒唐,而封栾要封越将孩子过继入宫,难道是为……
立自己为后。
这想法在脑中如惊雷炸响,他说不出心中惊愕,再抬头看向封栾,好半天才憋出句话:“不是啊,这……言官都能把你骂死吧?”
封栾却已别开眼去,匆匆超前走去,面道:“这是朕事,你不必多想。”
叶阳: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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