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画面太似曾相识，楚眠没胃口地把另
半棒冰还给他，忍不住说：“别吃
。”
“
渴。”
“那就喝水。”楚眠把自己
杯子推给他，“总吃这种刺激嗓子，怪不得你今天声音那
哑。”
他注意力越来越集中，看见那团浓积云轮廓变得更加圆润白亮，它最边缘水滴流动速度也快许多。楚眠忽然遗忘刚才所有自然知识，心口温热，居然想象出薄云拂过天空触感……大概和于燃头发蹭过自己腿根肌肤样。
……
下课铃响后，成骏校园又恢复热闹。
高三班已经下课，那两个缺席男生总算回来。进门就得到好几个同学关心：“你俩干嘛去？该不会是谈恋爱谈太多，被主任抓？”
“没事儿。”于燃低声回答，顺手抽别人桌上几张纸巾，匆忙擦干脸上水珠。
，天空难得会像今天这样呈现出纯净深蓝色。楚眠刚才只想上来拍几张照，不过坐下来后，心里忽然有种微妙舒适感，便临时决定留在这里多待会儿，独自享受天空与宁静。
楚眠脖子有点酸，恢复正常角度，发现于燃还仰着脖子感叹蓝天白云美丽。
他轻松搂住于燃腰，懒洋洋地说：“于燃，帮分心吧。”
于燃愣下，视线下移，问：“你确定？怕帮完你，你这心就收不回来。”
楚眠若有所思，随后他弯起唇角，抬手轻拍两下于燃脸颊，道：“你是不是又想多，这是在学校，怎可能让你做出格事。”
他刚才非常细致地洗两遍脸，确定上面没残留任何多余液体后，才跟着楚眠回来。
楚眠目不斜视地走向座位，低头抄写刚才那节课题。他神色与平时无异，只不过耳鬓到下颚皮肤发红，像是过敏。他正努力平复状态，忽然听到于燃在旁边说：“有进步吧？这射就对。”
楚眠心里慌乱下，快速瞥向于燃，发现他原来只是在设方程式。
之后段时间里，于燃稍微清清嗓子，都能引起楚眠警惕。
“吃棒冰吗？柠檬味。”于燃从小卖部买根，利落地掰成两半。他先舔干净快溢出来果汁，然后含住甘甜顶端，轻轻吮吸。
“出格？咱俩之间还能怎出格啊，难道不是做什都在职责范围内？”于燃笑着活动几下脖子，身体从楚眠腿上离开，改为跪坐在地。
当他弯下腰时，楚眠下意识观察这附近有没有摄像头，确认完毕后，才松开自己那只捂住于燃嘴巴手。
楚眠仰起脸，线条完美脖颈完整地从领口露出。他紧盯着正上方纯白色云层，云块底部平坦灰暗，那些大小不同水滴层层堆积，不断膨胀，又在温度变化中消散。
他清楚地看见云朵边缘轮廓分解开来，在空中流动，如烟雾般，不急不缓。
楚眠盯久天空，呼吸越来越急促。他从始至终没有低头看过于燃，只是手掌直按在对方肩膀上，时常跟着小幅度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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