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闷闷地“噢”
声，抿起嘴巴。
于燃嘴角笑意加深，凑上前轻轻问：“说实话，你刚才是不是想歪呀？”
楚眠眉头微蹙，脸上浮现出疑惑，解释：“
什
答案都没猜到。”
“不信。用这个急转弯耍好多人，他们全都上当！”
于燃让他躺床上睡，楚眠却摇摇头，说：“醒着能多陪你待会儿。”
“要不打你拳？帮你提提神。”于燃认真问。
楚眠咂舌，“你还不如给讲笑话。”
“会讲
你早听过……欸，这样，出脑筋急转弯。”于燃兴致勃勃道，“请听题：你什东西用它时是用口，你用它时是用手？”
楚眠大脑空下，随后以怀疑目光打量着于燃，问：“你是在认真出题吗？”
“快到你那里。”楚眠说。
不会儿，房间门被人轻轻敲三下。于燃趿拉着棉拖走过去，开门，视野撞进道颀长挺拔身影。
他还没想起来打招呼，楚眠就二话不说迈腿进来。
于燃闻见他胸膛有种蜜瓜香味，比以前各种鲜花类柔润剂清新许多。才短短几周没空见面，楚眠似乎又长高点点，于燃抱着他时候都快被肩膀影响视线。
“你不是早回容港？”于燃松开双臂，帮楚眠挂好外套。
分居然有六十！比高二全年语文分都高！”
“满分是四十时候，你议论文平均多少分？”
“看情况，要是认真写，就18；但是乱写，能28呢！老师眼光不行啊，你说该怎提分？”
楚眠沉默几秒，说：“你还是乱写吧，越违心越好。”
于燃长吁声，为容港应试教育感到悲哀。
于燃坚定地点头。
“不知道。”楚眠目视前方，不肯答题。
于燃故作神秘地笑起来，“以你聪明才智，现在肯定心里有数吧？”
“真不知道。”
“那公布答案啦——是名字呀！笨咩咩。”
楚眠走向沙发坐下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你个人折腾不放心，那多考点，肯定丢三落四。而且北京比你熟，中午吃饭还能走近路。”
“记得已经开学啊，你请假来？”
“就几天，不耽误事。”楚眠说着，冲于燃微笑，“陪你考完清华美院再回去。”
“你对报名志愿还挺清楚。”
于燃刚才没休息够，现在直接倒在楚眠旁边，两人共挤狭小沙发。楚眠今天只吃种药，全靠咖啡提神，现在已经困。
进入二月后，大街小巷张灯结彩，各家居民楼玻璃上贴满深红色窗花。除夕夜那晚，炮竹声接连不断，于燃画完几张练习才洗漱睡觉。
还有周就正式校考，于燃提前两天收拾东西去北京，与楚眠家司机会合，到考场确认报名信息。
“到酒店吗？”楚眠发短信问。
于燃丢下行李箱，回复：“刚进。”
他脱掉厚重羽绒服，扑向松软大床。奔波上午，他肚子很饿，立马联系酒店送餐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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