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凛凛,早晨城市如纱飘渺。
楚珩开车送于燃去考点,顺便捎楚眠程。两个男生分别前还给对方加油鼓劲,约定要好好发挥。
于燃到容港师范大学内,放眼望去全是背着工具美术生,他根据指示牌准确找到自己教室,入座收拾工具。
考场没他想象中气氛严肃,间教室考生分布有点拥挤,附近同学还有心思聊天。不过到正式开考,所有人都闭上嘴巴全神贯注,空气里只有铅笔摩擦画纸声音。
上午考速写和素描,经过几个月专项训练,于燃看到题目只觉得过于简单,而且时间充裕,整体画完还能修饰细节。他快速扫量几眼周围考生画纸,其中好个人都有明显基础错误
楚眠抽张湿巾敷脸,推开他,“继续去找你转笔刀。”
于燃认真收拾晚上东西,又按照清单检查两遍,总算放心地去睡觉。他对容港联考胸有成竹,于是有闲心鼓励楚眠:“个区考而已,你现在不是稳定江东区前十吗?放心,题越难,你优势就越大。”
“不是紧张。”楚眠说,“只是……还不清楚自己在全市什水平,所以每次考完试都很茫然,哪怕全区第也没多少参考价值。”
于燃在黑暗中摸索楚眠手,心平气和地告诉他:“因为‘水平’这个东西,对你来说本来就不那重要啊,无论你是容港第还是倒数第,你接下来都会全力以赴提高成绩,跟别人比较完全不会影响你结果,对吧?”
“嗯。”
然大悟道:“噢!原来是套鸟儿!”
楚眠指尖颤,游戏里鸟儿瞬间摔死。
于燃往床上扑,挪动身子钻进楚眠怀里,仰脸问:“你买它干嘛,避孕啊?”
说着,他还轻拍两下楚眠小腹。
楚眠也不能出卖姑姑,只好说:“以前买东西赠品而已,扔浪费。”
“那就放心睡。”于燃轻轻亲吻楚眠指腹,“明天想吃什?给你煮咖啡,提提神?”
“好。”
楚眠倍感安心。他总是有“于燃越来越听话懂事”念头,欣慰之余,也觉得奇怪——自己只比他大不到岁,但却有种看小孩子长大感觉,既希望于燃多接触世界,又抗拒他失去纯粹单纯和快乐。
归根结底,他对于燃感情已经超出“咩咩喜欢切”范畴。
他不仅仅“喜欢于燃”,还想让于燃凌驾在那个“切”之上.
“听说这个可以吹气球,你吹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楚眠皱起眉,“你别想出是出,上面还有润滑液,你小心放嘴里中毒。”
于燃愣愣,脑袋放松趴在楚眠胸口,钦佩地说:“你懂可真多!还以为班里最黄是方昭,原来你也深藏不露呀……不愧是你!”
楚眠眉头更深,低头瞪他,“说是常识,没什懂不懂。还有,你别从莫名其妙角度夸别人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于燃抬手摸他脸颊,蹭会儿,发出疑问:“怎好像越来越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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