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
时候才算？”
“嗯……法定结婚年龄。”于燃转头时，嘴唇不小心蹭过楚眠侧脸，他便干脆亲上去。
他认真说：“楚眠，等
也长大
，你就当
新郎吧。”
楚眠总是抵抗不于燃突如其来暧
等他把所有蜡烛都吹灭，于燃在旁边情不自禁地鼓起掌，“太棒！成年人肺活量就是不
样！”
楚眠父母这周末要来容港为他正式举办成人礼，他今天可以专心地跟于燃消磨时光，暂时忘掉考试压力和作业烦恼。
第二个晚自习预备铃响起，他们仍坐在天台长椅上，眺望远方街道灯火。马路川流不息，噪音却不会传递到他们这里。
于燃看眼时间，“不回去上课？”
“‘二晚’之前很多人还没吃完饭，老师允许迟到。”
受这个提议，“可会很用力抱住，抱很久，让很多人看见哦。”
楚眠淡然笑，抬头望着空空黑板，道：“随便你。”
比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恋人亲热羞涩，他还是更无法忍受倦怠时想念于燃寂寞。
楚眠十八岁生日在星期三，这天是每周语文课最多日子，而且高三取消社团活动，同学们从早到晚都精神紧绷，接受王老师摧残。
今天唯能让大家活跃起来事，就是帮楚眠过生日。班里已经有很多人成年，祝福楚眠时，说不是“生日快乐”，而是“恭喜你也成为个肮脏大人”。
于燃道声“好”，过会儿，忽然起身走到楚眠面前，然后二话不说跨坐在他腿上，紧紧搂住他脖子。
反正四下无人，楚眠把脸埋进于燃怀里。他们现在用同瓶洗衣液，身上气味也是样，但这并不会减少他们想贴近对方念头。
于燃抱得很紧，悄声贴在楚眠耳边说：“成年快乐，宝宝。”
楚眠耳根阵酥麻，连带着心脏也起伏。他缓缓呼吸节奏，对于燃说：“以后你要多听这个大人话。”
于燃轻笑着摇头，反驳他：“你还不算长大。”
为节约时间，楚眠直接为大家切蛋糕，连愿望都没来得及许。好在于燃早有准备，第个晚自习结束后，拉着楚眠去天台，摆好蜡烛，点亮。
楚眠以为他准备是蛋糕上彩色蜡烛，再不济也该是商店里卖创意造型蜡烛，没想到于燃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两大包红白石蜡，在地上排列成“18”字样。放眼看，喜庆又晦气。
于燃坐下来，说：“从上个月就在想送你什成年礼物，想来想去，都觉得没东西配得上你，你也什都不缺。所以只给你写贺卡，给。”
楚眠接过来放进口袋，眼下他还是更在意面前十八根蜡烛。夜晚早就降临，天台上唯光亮就在这里，若被不知情人看见，没准会以为他们在进行什邪教仪式。
楚眠闭上眼，心里默念三遍愿望，然后睁眼吹灭蜡烛。数量太多，他每次都要深吸口气再吹出去，双颊圆鼓鼓，被于燃戳几下皮肤说像金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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