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
翌日，楚眠眼睛迷迷糊糊地吃早饭，看见于燃在对面坐下，疑惑问他：“你穿校服干什
？”
“上学啊。”
楚眠茫然地等
几秒，“白老师让你去
？”
“没，
自己想去。”于燃粲然
笑，清晨阳光浓烈，正好照在他眼窝上。
这个决定昨晚就经过楚珩同意，他可以去学校听几天课，顺便还能陪楚眠过个生日。
气压变低。于燃不敢上前打扰，只会给他送来水果或点心，但楚眠通常都没注意到，沉浸在题海里。
于燃开始怀念高高二时光，楚眠就算再用功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辛苦，而且还能跟他打游戏，去商场挑鞋子。
“回忆以前上学都干什，但想半天，发现好像也没干什。每天都是按照课表上学，日子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就过去……”于燃懒洋洋地趴在柔软床上，盯着楚眠写功课背影，“觉得画画练得差不多，看日历，怎还不到联考？咩咩，想回去陪你上课。”
楚眠目不转睛看试题，说：“现在复习很累，你还是先把给你提纲背下来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于燃答应着，从床上爬起看书，“再等几个月，又可以去学校跟你们玩儿啦。”
两人吃完早餐，各自拎着书包出门。楚眠很长阵子没见过于燃穿校服，看着这熟悉黑色又套在他身上，楚眠下子想起他们以前轻松学习生活。那时候“高考”“未来”还是很遥远词汇，他们不必为梦想忧虑，也没正式为此努力，所以只会坚定地相信切美梦都会成真。
“你提前跟班主任说过没有？”楚眠问，“你这样突然出现在教室，会让人很惊讶。”
“本来就是班里份子啊，想来上课没错吧？”于燃不以为意，大大方方走进成骏，沿着最熟悉路线，推开教室后门。
早自习前教室是每天气氛最好时刻，很多人边吃早饭边补作业，还有精力开几句玩笑。于燃进门后相当张扬，丢下书包，环顾四周大声问：“谁写生物优化？借借！”
他声线在旁人听来耳熟又突兀，同学们下意识回头望去，不由得愣。
楚眠笔尖顿住，笑道：“玩什？你不知道现在班里是什样气氛，下课基本没人说话，都趴在桌上睡觉。”
“因为每节课时间太长吗？”
“嗯。”楚眠继续写题，“反正，现在跟以前很不样，你基本不可能找到人陪你上课吃零食传纸条，下课也不会再那热闹。好好珍惜你现在画画阶段吧，起码时间够用。”
于燃抱着书本缄默不语，其实他也早发现，班级群聊天频率越来越少，平常那些爱发说说同学最近也没更新动态，还有人手机被家长没收，干脆告别网络。
于燃确实怀念过去和同学们嬉笑打闹散漫日子，但他更希望所有人都能考出好成绩，所以暂时和大家没联系，他也不觉得惋惜，只不过担心他们心理压力会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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