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做完饭就去那个……沃尼玛还是沃尔玛超市——”
于燃话音未落，两人同时听见家门
密码锁响动
声，不由得心头颤。
接着，楚珩声音从外面传来：“咩咩？
给你们买
乳胶枕头哦，对颈椎很好。”
听她脚步越来越近，躺床上少年们手忙脚乱整理衣衫。这个时间段，于燃应该在书房认真画画才对，如果被发现偷懒，肯定要罚画好几张素描和速写。
情急之下，他没空多想，直接全身钻进被子里
“知道。”于燃搂紧他，“唯能感觉到地方，就是肯定天比天更喜欢你，嘿嘿……你感觉到吗？”
楚眠忍俊不禁，书本上字也看不下去，回答：“还行吧，不太明显。”
于燃不为自己据理力争，而是默默移动右手轻轻贴靠在楚眠腰侧。楚眠伸手拨开他，小声说：“别碰，痒。”于燃很听话，说不让碰就不再靠近，只不过会将手指探到更温暖位置，然后用掌心搓揉。楚眠不自觉地合上书本，他碍于羞耻心没低头察看情况或给出反应，任于燃安静试探。
于燃忽然在背后轻笑声，语气有些高深莫测：“楚眠啊楚眠，你命运，现在被玩弄在股掌之中！呵，只要稍微攥紧拳头，就会彻底将你碾碎——”
楚眠慢吞吞地吐出个“滚”字，握住于燃手腕，将他拽到旁。他们早晨被子又忘记叠，现在全都乱糟糟地堆积在起，并且还有更乱趋势。楚眠按着于燃手背，点点告诉他合适节奏；除亲吻，于燃嘴在其余时刻都是被楚眠捂着，再也没有胡言乱语资格。
多久，就主动乖乖伸出胳膊，道：“好爽啊，你抽这里。”
楚眠才不想满足他那些奇奇怪怪癖好，丢开皮带，去看书。
于燃搬凳子坐在楚眠身后，伸胳膊搂住他腰，脑袋也抵在他脊背上，“楚咩，你觉得你今天跟昨天有什
不同吗？”
“今天睡得少。”楚眠翻动书页。
隔着层布，于燃侧脸感觉到楚眠后背温度，“那身体其他方面呢？”
白天房间很亮堂，光线充足。在阳光映衬下，于燃清晰地看见楚眠眼神懒洋洋，脸颊像是被晒红点。
“没掐疼你吧？”过程中，于燃悄声问，舌尖勾下楚眠手心。
楚眠喉咙发出轻微回应，如呓语般，很快让于燃拾起自信。
他们依偎在起，笨拙又亲密。楚眠松开手，让于燃嘴巴舒畅呼吸。
楚眠想起件重要事，问：“姑姑今天是不是回来？”
楚眠沉默几秒，转头问他：“哪方面？”
“声音啊，长相啊，或者心智之类。”
“这些怎可能察觉得出来。”
“原来连你也发现不。哎呀，今天还在想，要是每天都能感觉出自己长大痕迹就好，这样成就感多足啊。”于燃脑袋转正，嘴唇贴在对方脊柱中心位置，每次张嘴说话都振动得楚眠很痒。
“别急。”楚眠说，“量变引起质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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