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决不,性别是‘T’。”
又听到这个字母,于燃好奇地问:“这到底什意思?”
“女像男,这样,明白吗?”陆子垚言简意赅地解释。
“噢。”于燃恍然大悟,“对,你腿上那疤还能好吗?”
“好不,干嘛要好?费好大劲儿才点点刻出来。”
“听说会儿要走好远,你把这个垫进鞋里,走路不累。”于燃神秘地说,“这是她们女生告诉方法,特别管用,昨天特意找夜希要两片。”
楚眠难以领受这份好心,只能仓促把那两片卫生巾收进口袋,点头敷衍于燃。
不过就算他动作再快,不远处方昭还是清晰地辨认出他手里东西。
在方昭认知里,卫生巾作用是止血,再结合楚眠那副慌张躲闪样子,他怀疑于燃昨天半夜趁大家睡着时,干件大事。
干得悄无声息也就罢,竟然还把楚眠弄出血……方昭被自己合理猜测震慑到,不禁对于燃刮目相看。
?”于燃关切地问,“疼不疼啊,被谁砍?”
陆子垚轻描淡写地告诉他:“自己用美工刀剌,结痂就揭开,然后上药,弄大半年才留下疤。”
于燃听肩膀都惊愕地缩起来,倒吸口凉气,“为什?你可真下得去手。”
“为纪念前女友,她名字里有个‘T’字,而且这也能代表自己,因为就是T。”陆子垚伸出手指抚摸脚踝上伤疤,字母微微凹下去,表面光滑,总吸引她去摩挲片刻。
于燃不知该佩服她自残勇气,还是该质疑这种行为意义。他没来得及问“T”究竟是什意思,前方教官下达指令,即将前往另个目地。
于燃为她本来完好皮肤感到惋惜,陆子垚却说:“不后悔,这个疤能时时刻刻提醒跟前女友过去,跟她事都不想忘掉。”
崔荷在旁边听
路程没有想象中遥远,队伍只走不到个小时。于燃以为陆子垚所说“锯木头”是类似劈柴苦力活儿,进屋才知道,原来只是用工具切割木片,再按照图纸把它们拼装成摆件。
教官要求三人组,男女比二比例搭配,于燃跃跃欲试,摸到机器后就直接戴手套干活儿。而陆子垚抢先步把木板夺走,用铅笔画上切割轮廓。
“欸,还。”于燃踢踢她,“教官说男生负责锯开,你们女生负责粘贴涂色。”
陆子垚觉得切木头更好玩,不肯让步,开玩笑道:“干嘛,要不咱俩打架?”
“行啊,”于燃撸起袖子,“跟你决雌雄!”
于燃站起来跟上队伍,出场馆后,他从口袋里掏出两枚白色正方形东西塞给楚眠,说:“给你。”
“什东西?”楚眠接过来捏捏,有些软。反过来认真观察下,发现是未拆封卫生巾。
他顿时两眼黑,马上还给于燃,快步向前走。
于燃追过去,“你拿着用啊。”
楚眠脸色复杂,严肃地说:“用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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