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？
于
“……你在家有学？”
于燃点头，得意洋洋道：“
晚上就把上学期所有物理公式背完
。”
楚眠愣下，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于燃。虽然上学期
公式都简单易记，但他不觉得于燃能正确掌握运用，便说：“你背完组要马上写题，这样才能巩固。”
于燃不屑顾地冷笑：“哎呦，用你告？”
楚眠松口气，原来自己今天白为他担心场。
楚眠额头发热，低头装自己没睡醒，听不见别人说话。
“问你话呢，你看过黄片儿吗？”于燃穷追不舍，放学路上又提遍。楚眠忍无可忍，不耐烦道：“没有。”
于燃替他遗憾：“刚才轩哥给们放个好黄，你睡着没看见。”
“你怎
知道睡着？”楚眠脸色缓和，若无其事地问。
“用旁光啊，你趴桌上动不动。”于燃说，“你要看吗？回家帮你找。”
片头就兴致勃勃，跟附近几个同学小声说笑，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。楚眠看着他眼里映着淡淡光，始终直视前方，没有往自己这边看眼。
楚眠头埋进臂弯，越藏越深。
忽然，他听见于燃急切叫喊着：“欸欸欸，快打住！这个们不能看！”
楚眠好奇地抬头望向屏幕，猝不及防撞见段非常成人情节，他立即重新趴好，双臂完全遮住自己胀热脸，还努力连带耳朵起堵住。
于燃带头喊道：“轩哥你好脏！”
看他故作傲慢，楚眠推把他脑袋，嘱咐道：“回家给你发几个网课，你记得看笔记。”
“当然。”于燃笑着背好书包，挥手告别，走过斑马线。
回到家里，于燃登陆QQ接收楚眠发来文件，然后先去洗澡。出门前，他不忘告诉于烬：“QQ传视频呢啊，你要是用电脑别给乱动。”
于烬低头玩手机，不经意问：“什视频？”
于燃也不知道具体课程名称，只说：“反正不是你这个年纪看。”
“不看，还有好多作业，快月考。”楚眠提醒于燃，“成绩算进分班。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
楚眠看他那副满不在乎样子，心里时又焦躁起来，停住脚步问道：“既然你知道，上课还不听讲？”
担心自己语气太强硬，楚眠又轻声补充句：“你都说想留下来。”
于燃理所应当答：“对呀，因为还没复习到今天讲课内容呢，等今天把上个单元看完，明天再听。”
同学们也跟着冲老师阴阳怪气地起哄：“吁——”
“哎，这片子昨天才下载，看名字还以为给小孩儿看。”历史老师尴尬地暂停播放，匆忙在文件夹里找出部《纳尼亚传奇》，重新给大家放映。
同学们又失望地长吁声。
楚眠这次不再抬头，直接睡到下课铃响起，被于燃摇晃着醒来。
教室又恢复明亮，周围人都在收拾书包。楚眠眯着眼睛整理书本，困倦之中听见于燃问自己：“楚眠，你看过黄片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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