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燃把细绳系紧，见四下无人，赶紧抓着楚眠胳膊，悄悄将他拉近自己。
楚眠心里
沉。
接着，他听见于燃小声问：“你天换几次内裤啊？”
楚眠下意识假装自己没听清，“啊？”
于燃觉得自己
问法非常含蓄，懂人自然懂。可没想到楚眠作为个青春期男生，却反问他：“什
意思？”
于燃愣
愣，想起附近还有摄像机在拍摄，因此不敢挪动。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与座位融为体，浑然天成。
“建设生态家园既是
们共同追求，也是们光荣使命，让们即刻行动起来——”楚眠稿子快念完时，漫不经心地往台下瞥，看见那个在折叠座椅中间折叠着于燃。
楚眠瞬间被嘴里空气呛得咳嗽两声，红着脸憋住笑，仓促地念完演讲稿，敬礼下台。
等动员大会结束，于燃才在周围同学帮助下，费力脱离座椅前后夹击，提着裤腰排队走出礼堂。
楚眠已经归队，手里带根棕色细绳，甩给于燃，“将就着用吧。”
椅坐稳。
各班有秩序地落座后，大会正式开始。于燃谨记班主任话，在摄像机面前坐姿端正，目视前方。
会议前半程，他都保持着良好态度，可是轮到后面学生代表讲话时，他就有点懈怠。
“下面有请高年级学生代表。”主持人报幕完毕，全场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正走上台少年身上。
制服比运动外套更能衬托出楚眠肩宽腿长，身材完美比例得以展现，他目不斜视地走向台中央话筒架，望着观众席，从容不迫地调高架子高度，然后才开口念稿。
“就是……那个形容睡着时词，什来着。”于燃脑子里下浮现出好几个字眼，比如“精”“睡”“射”“流”，可又没办法尽快把它们排列组合成正确叫法。
焦急地思考片刻，他忽然茅塞顿开，换个直白词问楚眠：“你平时产卵多吗？”
楚眠诧异地喃喃回答：“没那个功能。”
“
于燃不明所以地接过，然后紧紧地绑在自己手臂上。
楚眠把扯下来，“让你当腰带用。”
“噢。”
于燃打量着楚眠，冲他笑，评价那身制服：“好合适你。”
楚眠将手里演讲稿卷成细筒状，没去看于燃，只说：“你也是。”
“老师们，同学们，大家上午好。”楚眠面无表情，目光总算找到于燃位置，“在春意盎然，万象更新美好季节里，们又迎来年度全民义务植树节——”
背完第句话，他难得忘词，迅速低头展开稿件。
于燃慢慢松懈，完全忘记白玉珠之前嘱咐，身体懒散地贴紧靠背，专心欣赏楚眠在台上模样，英俊又干练。
他看得入神，身体重心不知不觉又向后挪动。正放松时，忽然座椅沉下去，他还来不及张嘴发声，就直接跟着椅子向下栽。
方昭只听见旁边有动静，转过脸，赫然发现于燃整个人夹在折叠座椅中央，双腿挂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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