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是贼心不死。”方昭抓住于燃肩膀，把他推向楚眠旁边，“楚眠！于燃他又要对你图谋不轨！
会儿咱们去ktv拿他树电视吧！”
为
防止于燃对自己动手动脚，楚眠胳膊轻轻勒住他脖子，勾着他朝教室外走去。
今天是班里第次正
楚眠心不在焉地低头看题，偶尔瞥几眼于燃，注意这个角度似曾相识。
随后回忆起来……跨年那天晚上，自己也是这
看着他。
“楚眠。”
“嗯？”
被于燃突然叫名字，楚眠心跳快拍。
元旦三天假期作业并不比国庆期间少，不过临近期末考试，老师们无暇检查，只在课堂上订正答案快速讲解遍。
于燃好几个本子忘记带来，就转身跟楚眠起看，结果发现他居然全都没写。
“
靠，好歹还把语文都写完，你这是全空着？”
于燃难以置信同时，优越感也油然而生，忙模仿老师口吻训斥道：“你这放假三天都干嘛？要造反呀？就知道玩！自己堕落就罢，还拉上人家于燃起，把于燃都带坏！”
楚眠讪笑声。
……直都是笑着。
他没有多犹豫，问道：“于燃，你什时候下线？”
“吃饭时候吧，还早，怎？”
“要玩到晚上睡觉。”
于燃声音十分爽快：“行啊，反正也不写作业，陪你。”
于燃歪着脑袋说：“好像老师讲不是这页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楚眠匆匆掀过卷子。
熬过最后两天课，大家终于迎来期末考试。根据以往经验来看，老师为让同学们过个好年，题目应该不会太难，很多人都是这坚信着。结果试卷拿到手里，众人才明白自己高估老师们善良，几科考完，教室里鬼哭狼嚎。
于燃毫不在意成绩，放寒假才是要紧事。他把方昭拉到边，悄声说：“咱们要不在过年之间做点有意义事？比如树楚眠什……”
老师在台上讲题，于燃就在下面悄悄装腔作势，他发现楚眠写错道基础题，便转身把自己作业拿过来摆好，“你看看，同在间教室上课，怎人家于燃就会写呢？”
楚眠挑眉，“你这不是带卷子。”
“对啊。”于燃若无其事地把自己这份塞回书箱，“但就想跟你起看。”
他趴在椅子背上，抬着眼睛看楚眠。
结果两人接下来沉默不语地对视好几秒，双方又同时觉得气氛莫名其妙，马上仓促地移开视线。
于燃这话说完不久，楚眠感觉到饿，久违食欲迟迟到来。他只好先放下鼠标，出去买份早餐，而于燃始终坐在电脑前等他回来。
冬天太阳虽不够温暖，但明媚而珍贵。楚眠把外套拉链调松，方便自己深呼吸，让干净空气在肺里循环。
街道依旧没变化，走着走着，他想起来：现在已经是新年。
那……自己也应该是全新咩咩。
他沉沉地呼吸，双手从口袋里拿出，想着于燃还在等自己回去玩游戏，便加快脚步迎着阳光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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