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
给你买紫薯包，
连抄作业
时间都放弃，你还不跟磕头道谢？”于燃抬着脸跟楚眠说话，“你吃馄饨吗，没加香菜，你上次说好吃那家。”
“早自习物理，你收敛点。”楚眠告诉他，“赶紧回去，吃完再写。”
“不行，物理
上课就检查。咱俩早自习换位置，吃时候你帮挡着。”
他们俩说话时，蔡寒川嘴角已经快撇出下巴，胃里还阵阵酸。他嫌恶得五官扭曲，悄悄回头看眼这对死
“嗯。”
“噢……”黄枫喝口酒，轻描淡写地说，“那不是于燃对象
？”
“啊？”蔡寒川马上从沙发上坐起来，眉毛紧皱在起，“操，男？对、对象？操他妈，真假啊，别膈应。”
黄枫觉得他大惊小怪：“你不知道？连都知道，于燃军训时跟他对象半夜野战小树林，到天亮才被教官抓住。”
蔡寒川马上恶心得打冷颤。
走没有，却注意到校门口进来另个讨厌面孔。
于燃双腿还没迈进校园，就大声喊楚眠名字。
蔡寒川不屑顾地翻白眼，冷哼。
那两个人关系，蔡寒川是从自己最近新认弟弟嘴里知道。
军训期间，隔壁学校有个叫黄枫男生来打听谁是成骏扛把子，蔡寒川出去瞧，原来对方是来交朋友。俩人都是初中时混过社会，性格相投，拍即合。再开学后某天，黄枫说要带他去个有意思地方玩，蔡寒川跟过去发现是个会所。“未成年不得入内”规矩在黄枫面前形同虚设，据说是有人罩着，才敢随便进出。蔡寒川觉得他人不错，就干脆地称兄道弟。
“哥，要不你看这样。”黄枫撂下酒杯，探过身子，“反正你想整治是于燃对象，那就跟你块儿呗，咱俩把那男收拾，于燃脸上也挂不住啊，他这人不怕肉皮子被打，看得从精神上虐虐他。”
蔡寒川觉得他说得有道理，俩人商量好日子，选在这周三成骏社团活动阶段，那个时候学校主任都下班。
也就是今天。
“操他妈。”蔡寒川没想到今天大早就能看见这俩人，“恶心死基佬。”
他麻利地扫地，把刚才堆积成形枯叶又全都拨散，但打扫声音根本盖不住背后那俩人在校门口说话，膈应得蔡寒川干脆使劲用扫帚摩擦地面。
两人平常就随便抽烟喝酒吹牛逼，聊着聊着也自然聊到各自学校，蔡寒川发现原来黄枫认识于燃，也觉得这人是个傻逼。
不过当黄枫提议把于燃收拾服帖后，蔡寒川摆摆手拒绝：“算吧，没趣，懒得搭理他。”
黄枫没再多表示什，之后蔡寒川随口提句：“们学校高有个人，比于燃难办。”
当然，他没有详细说明楚眠厉害程度，只说：“操，看起来跟个娘们儿似，劲儿还挺大。”
蔡寒川形容虽然简洁，但十分精准，黄枫细细回忆片刻道：“好像见过，是不是跟于燃形影不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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