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
不能
？”于燃奇怪地反问，“那这样，不‘千年杀’，掏他鸟儿总行吧？”
方昭听不下去
：“于燃，你有病！不许对男神做这种事！”
“嘁。”于燃不屑
顾，“不赌就算，你真输不起。”
两人端着餐盘找到楚眠所在位置，坐下来起吃。
用餐期间，楚眠又睡几分钟。等他睡醒，方昭发现于燃总往楚眠身上瞥，还偶尔放下筷子，右手跃跃欲试样子。
最近几天，他们三人都是起吃饭。楚眠本来没有跟他们同行意向，但这俩人每次都不由分说地捎上自己，他只好接受这份热情。
楚眠取餐窗口是固定，厨师也是私人专属。想缓解“发作性睡病”就得严格要求饮食，辛辣和甜食是首要忌口，他每天午饭看起来食材丰富，实际上清淡无比，于燃跟着尝几次就没食欲。
“欸，
那天跟你说咱学校校徽是粽子吧，你还不信！连吉祥物都是粽子。”于燃跟方昭在普通窗口排队打饭，两人又谈论起曾经话题。
“粽子跟校徽没关系好吗，你不知道咱们食堂招牌是粽子？吃过学生都考本。把这个做成吉祥物，看就是食堂广告。”方昭扶扶眼镜，“噢，粽子是早上才有，你他妈天天迟到。”
“那会儿问打饭阿姨，校徽到底是什。”于燃说，“咱打赌啊。”
他，另只手拿起笔，装模作样地在练习册上标标划划。
“于燃，你给等着。”楚眠声音阴沉。
“等，等。”于燃看眼墙壁上钟表，“会儿在食堂三窗口等你。”
几分钟后，楚眠身体逐渐恢复力气，他第件事就是从于燃手里夺回自己练习册，故意不给对方看。
于燃连续“哎”声表达不满，“起看啊，老师都同意跟你块看。”
方昭感到不妙，趁楚眠正注意力涣散，赶紧踢
“赌什？”
“赌个刺激……”于燃深思熟虑，缓缓道，“谁输，谁就去对楚眠‘千年杀’。”
方昭愣住，情不自禁声“卧槽”，“于燃你这也太过分，‘真心话大冒险’惩罚都没你这狠。”
“怎？楚眠只是看起来脾气不好，其实吧……挺好哄。”于燃乐观地说，“反正不会把你打死，顶多二级残废。”
方昭摇头，“不是怕楚眠生气，主要是这种事……是个人都不可能想对楚眠下手吧？谁他妈会去毁人家男神形象啊。”
“你根本没听课，看什。”
“那也得装下样子，不然王总又要骂。”
但楚眠心意已决，不仅练习册摆到桌面最边缘，连椅子都要挪开段距离，明令禁止于燃靠近自己，更不许肢体接触。
于燃也干脆冷哼声，坐在旁掏出手机偷偷玩《神庙逃亡》。
男生之间小打小闹不会轻易上升到矛盾层面，下课铃响，于燃立刻恢复元气，又嬉皮笑脸地拽着楚眠去食堂吃饭，还不忘转头喊方昭网名：“丢哥，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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