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燃，还有今天没提问到
同学，你们以后站起来也得像楚眠这
熟练，问什都不犹豫直接答出来，形成条件反射那种速度，记住
吗？”
大家纷纷点头，王老师才让他们俩坐下，开始讲课。
楚眠低头认真做笔记，忽然听见前方“嗒嗒”轻微动静，抬眼瞥见自己桌角又多几枚星球杯。
他视线上移，注意到于燃那只悬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手……正对自己比划着
个代表胜利“V”字。
于燃叹气，脸苦涩地站起来。
“‘越国以鄙远’‘鄙’是什用法？”
于燃支支吾吾：“鄙、鄙视。”
“什？”王老师提高嗓门，声色俱厉，吓得于燃不敢说话。
旁边组同学试图提醒于燃，但因距离不够，内容没办法清晰传递。楚眠觉得他回答问题太磨蹭，拖延上课时间，只好也跟着张嘴提示句：“名作动。”
原因，但还是答应下来，提着那桶星球杯回去，趁于燃不在放他桌上。
教室桌椅在大扫除完毕后重归原位，于燃看到那桶巧克力饼干以为是别人遗忘在这里，就举着它到处问失主是谁。方昭把于燃拉到边，悄悄告诉他是楚眠给。
于燃望向楚眠位置，发现对方在趴桌上睡觉。
“刚才还醒着呢。”方昭再次感叹楚眠入睡速度。
于燃什都没说，回座位把星球杯放在地上，然后歪着大半身子，轻轻冲楚眠“欸”声。
楚眠以为自己音量大小正刚好，结果于燃没什反应，倒是王老师听觉灵敏注意到他：“楚眠，你这爱提醒他，那你起来替他答，‘鄙’什用法？”
楚眠起身不假思索开口：“名作动，以什为鄙。”
“‘远’？”
“形作名，远方土地。”
王老师又接连提问他七八个书下注释，楚眠对答如流，与教材字不差。
楚眠没动静，脸深埋在臂弯，看起来应该睡得很沉。
于燃揭开星球杯盖子，拿出几颗放在楚眠桌角。
领导来检查遍大扫除结果，之后同学们继续上课。楚眠仍然趴在桌面，半张脸探出手臂，悄无声息地睁开眼望着于燃背影。
平常上课于燃总是坐不住，会儿仰脖子乱晃看板书，会儿又半个身子扭出座位找别人借修正带，经常遮挡住楚眠视线。只有面对雷厉风行语文老师时，他才能乖乖安静坐好。
“刚才等你们检查卫生太耽误时间，今天不默写，
抽查提问。”语文王老师站在讲台上，打量着全班同学脸色，“于燃，起来，先问问你书下注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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