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涟真喜欢这种造价不高还有心意东西,往年他们几个人过生日,粉丝
但他现在发现并不是这样,“他们”其实是每个人。
此事过后,祝涟真向裴俏承认错误,他确实忽略自身影响力,导致粉丝伤害些普通网友。又经过思考,他决定开诚布公地向粉丝表达建议,不要再花费精力为他积累网络数据、控制评论风向,更不要绞尽脑汁无原则地吹捧他,追星之前先过好自己生活。
除此以外,他宣布下半年除几次必要通告,不会再额外排工作,每周固定出镜内容就是在练习室拍支舞,或者去录音棚唱首歌。
在竞争激烈商业时代,这样举措非常不明智,但好在楚誉理解他想沉住气磨练水平,便给他个成长机会。
祝涟真暂别舞台半年内,其他成员全都先后实现转型成功,Koty还干脆去日本发展。
要道歉,这不是每人小时候都懂道理吗?怎长大反而要没错人忍气吞声?这等于助纣为虐。”
娱乐圈很多默认规则和职业伤害都令祝涟真适应不来,成年后见到人情世故总是与他从小所认同道理相悖,他性格又有点火爆,平白无故吃亏,便想讨要说法。
至于“风度”这种东西,他不觉得比“正确”重要。
裴俏语重心长地规劝大半天,祝涟真心中仍有闷气,只是看在经纪人面子上退让步:“不闹上法庭当然可以,但要那些造谣生事人录视频道歉,倒要看看这些人私下什嘴脸。”
裴俏:“那你把你律师联系方式给,剩下你什都别管。”
阿绪有时周送祝涟真去舞室,车上会播放谈情电台节目,祝涟真开始颇有微词,可当阿绪要换台,他就嘟囔句“听听也行”。
祝涟真生日那天,阿绪从公司收发室搬来大堆粉丝礼物,再把谈情亲手做奶司摆件混入其中。祝涟真拆开后,和阿绪当初反应样,既惊又喜。
他问:“这是哪个站子送?”
阿绪:“不知道,应该是某个粉丝个人寄吧,幸好没弄丢。”
“毛跟奶司样软。”祝涟真怕弄脏,不敢摸太多次,“帮把它放透明塑料壳里吧,想做成手机套。”
祝涟真同意。
经过协商,那些在起诉名单上用户不出三天就把道歉录像发到律师邮箱内。祝涟真坐在电脑前,挨个点开看。
有男有女,其中不乏在重点中学念书学生,和工作体面白领,好几个还眉清目秀温声细语。祝涟真感觉到心理落差——他发现自己居然并不觉得这些人面目可憎。
他甚至想像不出这些人在网络里披上外衣释放恶意模样,两种面孔割裂感太强。
祝涟真关掉电脑。他突然想起组合刚出道时,也曾饱受谣言困扰,那时他气急败坏,谈情却说可能是他们因为日子过得不好,才躲在暗处拿公众人物发泄戾气。于是,祝涟真长久以来就默认“他们”都是群可怜无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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