娱乐圈就这大,他难免听到谈情近况,有时累想刷点搞笑段子解闷儿,微博开屏还能看见谈情宣传照。那并不是张令他生厌脸,可确实是个让他无措敏感词。
偶尔也管不住手,点开过去留存相片,当初漫步在德国旧美因桥画面还历历在目,那个时候祝涟真以为他们两个还能起去更多地方。
Solo确实比祝涟真想象得艰难,他是全团唯个不肯转型成
可谈情今天只是直看着他,什话都没说。
祝涟真没忍住,在心里冷哼好几次。
分手事,祝涟真犹豫很久还是告诉父母。两人果然没表现出任何惋惜,直白地松口气,又安慰他几句。
父亲问他,以后谈恋爱还找男生吗?
祝涟真答不上来,他至今也没搞懂自己是不是同性恋,除谈情,他根本找不到也不想要第二个男人或女人帮他来验证。
情”本身,于是每次收工他都得邀请大群工作人员聚餐,听他们侃大山释放压力。
谈情基本每顿饭都滴酒未沾,回家得把电视打开重播综艺节目,他听着声音打扫卫生,哪怕房子里已经尘不染,他还是有目标地去擦洗家具。
直到困得睁不开眼,他才允许自己休息。
这种状态直持续到Koty酒驾拘留结束,公司要求开会,谈情才试着炖汤开胃,缓和气色补充体能。
会议上五位成员都在场,楚誉亲自宣布Acemon从今天起暂停切团体工作,进入内部整顿时期。
他只会想,以后还能谈恋爱吗?心动程度暂且不论,如果真有新恋人,对方看到他腰上纹着谈情标志,会作何感想?
直接洗掉太疼,要不把图案改掉算,以免被粉丝或者娱记发现端倪。
祝涟真这决定后,却迟迟没提上日程,每次都想着“过两天”定,然后每次都忘。必要时候就在后腰贴运动贴布,假装是练舞需要。
单飞之后,上节目或者受采访,难免被提问和队友关系。祝涟真习惯性地想实话实说“怎知道他们几个死活”,但想到往后单打独斗更艰难,还是得注意下言行举止。
于是他也开始学各种模棱两可话术,虽生硬不够圆滑,倒是也能打发大部分记者。
说法虽如此,但大家都明白,这意思就是高层们放弃这个组合,往后他们只能单飞,各玩各。
祝涟真并不意外,不光他们几个爱闯祸,庞大粉丝群体也直难以管理,其中不乏偏激人群惹是生非。Acemon之所以失去舆论支持,与粉丝行为也脱不干系。
现在分离他们五个,也算及时止损。
会议全程,祝涟真都忍着没去看谈情眼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尴尬还是想坚持自尊心,哪怕余光已经感觉到谈情视线,他也还是故作深沉地低头,假装投入工作。
他忽然想起那句人尽皆知话,“分手还能做朋友”。如果能和谈情以朋友关系继续来往,其实也是个不错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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