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先试试。
“你看咱俩也在起年多,抱也抱,亲也亲……”祝涟真埋头小声问,“还……要不、不要做、做点别啊?”
谈情摘掉眼镜,平静地问:“做什?”
祝涟真大脑片空白,在这关键之际他竟想不出任何委婉词汇来准确表达那个意思。他耳根红大片,但既然决心挑明,他还是不甘
晚上吃完饭,俩人起连着手柄打双人游戏,每次成功过关,祝涟真就感叹声“Nice”,结果不知怎,白猫每次听见这个词就抬头看着他,然后过来蹭蹭脑袋。
“干嘛,你以为在叫你?”祝涟真乐,摸摸猫下巴问谈情:“要不就叫它这个吧,你觉得呢?”
谈情表示同意。
“Nice,Nice?奶司?”祝涟真低头把脸埋在猫蓬松毛里,“好软啊,你要不要也试试?”
谈情提醒:“你小心蹭脸毛。”
众贡献销量,很多人直言自己虽然讨厌这个团体行为作风和脑残粉,但却真心佩服他们演唱会水准质量,花几百块买场视觉盛宴倒也不亏。
杂志、广告、综艺……通告紧锣密鼓,他们上半年就在繁忙中度过。等再次闲下来时,祝涟真萌生出养猫念头,跟助理研究好几天,最后花两万从家正规猫舍抱回只浑身雪白波斯。
祝涟真打算让谈情来家住阵,顺便给猫取名。谈情在电话那边问:“猫是纯白吗?”
“是呢,特别干净,毛茸茸,爪子像剥开山竹。”祝涟真抱着小猫通夸奖,“眼睛圆不溜秋跟黑宝石似,你听它叫得多甜——”
谈情耳边响起几声软绵绵猫叫,顿时心中动,决定今天早点过去。通过祝涟真描述,谈情几乎想像出小猫甜美外貌,可惜他从来没碰过小动物,有点担心自己被猫视为不速之客。
刚说完,祝涟真就打个喷嚏,“操,差点迷眼。”
从今天起,祝涟真就多个新家庭成员,至于谈情,当然也算奶司半个家属。
半夜,祝涟真脑袋枕在谈情胸口上,伸长胳膊搂住他,试探地问:“小吻?”
“嗯?”谈情把手中书合上放到旁边,低下头用鼻尖蹭下祝涟真。
祝涟真觉得那个话题难以启齿,但是俩人迟早也要面临这种事,比起以后被谈情掌握主动权,他宁可现在主动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,万谈情被他强势打动,乖乖躺平就范呢?
不过这份顾虑等到祝涟真家后就消散,谈情动不动地杵在玄关,低头和面前白色波斯猫对视,险些把它认成头染色猪。
祝涟真把猫抱怀里,招呼谈情进来,“晚上订餐直接送家里,不用做饭。你是自己开车来还是有司机送?”
“开车,停车库。”谈情盯着猫说,“它长得像馒头。”
祝涟真觉得他还挺会形容,“旺仔小馒头是吧?”
谈情微笑着点头,实际却在心里否定:不是,是那种二十个揉成大团山东呛面馒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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