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明天也很想和谈情恋爱,后天肯定也是。
“才十九岁欸,连明天怎过还没想好,怎告诉你‘以后’?”祝涟真倒在沙发上望着母亲,“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,你不要再
母亲欣慰地点头,之后默不作声地盯着祝涟真看。祝涟真觉得她有话讲,便主动问:“怎?”
“伊对侬好伐?”母亲担忧地低声问。
这是在问谈情,祝涟真马上点头说:“很好,这个你更不用担心。”
母亲眉头舒展开,也不知放没放下心,只是沉缓地深呼吸。祝涟真安静地待在旁陪她,走神儿片刻,母亲说话——他要是让你受委屈,马上踹他。
祝涟真哑然失笑。
湍急水流将祝涟真彻底淹没,浪花摆动幅度逐渐加大,却又用残留温柔将他送入云霄。虚构梦境就这样醒,在热气氤氲黑夜里,祝涟真背脊与谈情胸膛紧紧相贴,他低哼两声,将自彻底释放给谈情怀抱。
梦中激流归于平静,覆盖在嘴上手掌总算离开,祝涟真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气急败坏地骂句“你大爷”。等体温恢复正常,他脸也不臊,乖乖问谈情:“要不要帮你——”
“不。”谈情果断拒绝。
“嘁。”祝涟真白他眼。谈情洗干净手,又拿纸帮祝涟真擦拭下残留,两人才沉沉地睡去。
夜好梦。
过会儿,母亲又问,你对他好吗?
这次祝涟真回答得没那利索,慢几秒才说:“也还行。”他不知道谈情具体感受,反正自己确实什好事都想着谈情。
母亲拍拍他手,问他,难道打算以后也直这样?
祝涟真本来可以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,但问题加上“以后”和“直”这种限定词,他就有点胸中无数。对他来说,恋爱不是需要毕生精力追求东西,如果不是对谈情动心,他还觉得太早谈恋爱是浪费青春呢。
是谈情主动改变他原则,祝涟真也对这份变化心甘情愿,所以他并不想把这份纯粹喜欢加以期限。无论是几年还是生,都算眼能望到头期限。
……
经过十几个小时飞行,祝涟真总算抵达上海。他先在助理订好酒店将就晚,转天不紧不慢地回父母家。
父亲忙于商务,每周回来两天已经实属不易;母亲白天喝茶搓麻将,晚上又换礼服参加宴会,等玩得尽兴才知道儿子突然探望他们。
母亲见祝涟真第句话就是“瘦”,捧起他脸,捏捏两颊不多肉,然后脸心疼地拉着他坐下谴责公司苛待她小孩,怎天到晚安排那多累人工作。祝涟真无奈地哄她,并郑重地其实表示自己早就不是小孩,哪怕达不到男人标准,起码也该是个青年。
“工作真不累,可快乐。”祝涟真说,“这刚从国外旅完游回来呢,放心吧,每年忙完都会有假期。哦对,们演唱会DVD出,明天让助理寄过来盘给你俩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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