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情低头,默不作声地将脸埋在祝涟真肩头。虽然妨碍到做饭动作,但祝涟真也还是任他搂着。
谈情已经很久没依赖过柜子那点狭小空间,久到他几乎忘自己曾经有过这种习惯。在里面呼吸那压抑,又见不得光,他以前是怎忍受?
换作此刻自己,丁点再回去念头都没有。
他只需要抱住祝涟真,就能获得前所未有希望。
据他所知,谈情父母在他五六岁时就离婚,所以谈情记忆里“父亲”这个角色很少出现。当然,也可能是谈情不愿提而已。
“那个女孩子跟你关系好吗?”祝涟真选择个稳妥目标提问。
谈情没有表态,只无奈地笑笑,说:“没跟她见过面,但她偶尔会偷偷给打电话。”
“偷偷?”
“嗯,她说直瞒着爸爸妈妈,这是跟她秘密。”谈情悠悠道,“蛮有童心。”
只是每次挂断电话,谈情都忍不住想象父亲知道这件事后会有什反应。愤怒?还是恶心?个前妻和自己亲弟弟偷情生下孩子,他却被蒙在鼓里精心呵护五年多,得知真相之后恐怕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尝尽羞辱吧。
就连谈情自己都心虚到难以再把他视为父亲,有时上娱乐头条频繁,也会担心被谈睿升注意到。
哪怕什都不做,自己光是存活于世都能对曾经亲人造成伤害。谈情称不上有怨言,毕竟是母亲犯下错误,倘若去怪她,那就等于否定自己出世。既然已经平安长大成人,除接受这个命运出身也别无他法。
祝涟真慢慢搅动汤勺,身体不由自主地轻晃,他被谈情从背后抱住腰。对方轻而慢亲吻印在他后颈上,祝涟真“哎呀”声扭扭脖子,“痒死啦。”
说着,他肩膀又条件反射地打个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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