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这想。”祝涟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“换就受不!本来爸妈只爱个,什都给,要是多个人抢走地盘,分走属于东西,那还不如不生。”
谈情:“别这说,你父母知道会很难过。”
祝涟真觉得自己说话没分寸,可能触及到谈情心里脆弱地方,于是很快改口:“嗯,有时
谈情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,点头同意,不过没忍住提道:“们之前,是真见过好几次。”
“嗯,你前几天说。”祝涟真若有所思,“可是真不记得你欸,也许混在人群里,你长相就没那特别吧。”
可你明明那次眼就注意到。
谈情无奈地唇角上扬,顺着他意思说:“跟你比起来,确实不起眼。”
“那倒也不至于!”祝涟真愉快地给他递水,“老实说,你在队内还是能排个第二,其实觉得你比付榕耐看,不喜欢那种娘炮。”
,他把端放进水杯,然后叼着另端跑房间门口,用力嘬嘬,试图远距离把水吸进嘴。
谈情听见奇怪声音,不由得睁眼,茫然困惑地盯着祝涟真。
“啧。”最终也没成功,祝涟真气急败坏把塑料吸管全掰开。视线歪,发现谈情正注视自己,想必刚才自娱自乐也被发现,祝涟真慢半拍地感到羞耻,“你醒啊,还喝粥吗?”
谈情摇头,“舒服多,谢谢你。”
祝涟真攥着大把吸管走过去,轻声道歉:“昨天是不好,不该骗你。”
短短几日,谈情对他们这种见缝插针讲队友坏话毛病习以为常,也跟着笑笑。
病好以后,谈情没再受到祝涟真冷言冷语,甚至对方还时不时关心下他舞蹈动作记没记住,如果哪里跳错他还会亲自教学。相处过程中,谈情逐渐掌握祝涟真越来越多个人信息,知道他和纪云庭是最先进入公司成员,俩人在这之前就称兄道弟。
“你把队长当哥哥吗?”谈情随口问。他今晚单独留在舞室继续练习,祝涟真索性陪着他。
“差不多吧,庭哥帮打过架呢。”
谈情说:“真好,以前就希望妈能再婚,不管剩下弟弟还是妹妹都会好好保护。”
谈情微怔,眯眼确认眼前人不是自己梦里捏造形象。
祝涟真给他倒杯温水,“不知道你个人其实过得蛮辛苦嘛,你又不说,之前还以为你是关系户来着……这次算欠你,以后你需要什尽管跟开口。”
谈情猜测应该是裴俏和他说某些事,否则不会态度转变如此快。不过柔和下来祝涟真看起来跟之前判若两人,谈情有点不适应,便说:“不用在意。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祝涟真口吻强势,“你来得晚,唱歌跳舞又不如们,就相当于是‘弱势群体’,作为团内最强大人,罩你下又不费事,你别跟计较。”
他在床边俯身望着谈情,又说:“就当作是跟你道歉吧,不然心里也别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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