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烫。”谈情笑起来,故意收回手。
祝涟真说不出话来,无意识地屏住呼吸。与此同时,他听见旁边微弱动静,像是谈情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或者……
没有或者。
谈情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,就先捏下他发烫耳朵。祝涟真没有躲,直勾勾盯着谈情方向,对方指腹沿着他耳廓慢慢滑下来,抚摸那枚忘记摘下黑钻耳钉。然后,谈情手指继续向后移,对准他耳垂后凹陷轻轻按下。
“痒……”祝涟真终于晃晃头。
谈情手指离开他耳朵,祝涟真悄悄长舒口气。然而在目不可视黑暗中,谈情却笃定地说:“小祝,你脸红。”
祝涟真笑出声:“妈从来不看恐怖片!”
“你也不看啊。”谈情慢慢说。
祝涟真强调原因:“不看不是因为怕,是因为大部分鬼片拍得都不好,懂吗?”
谈情又说:“丧尸片你也不看。”
“不看怎?嫌它们脏。”
半闭着眼睛,“那你以后还想来玩吗?”
“如果条件允许,会再来。”谈情说。
祝涟真沉默两秒,问:“个人来?还是跟谁来?”
谈情思索会儿,才回答:“谁都可以,只要他愿意。”
祝涟真冷哼声——他本想在心里默默这样做,结果没忍住,直接出声。
祝涟真忘质疑他怎猜到,闷声搭腔:“是吗,热。”
谈情语气平淡:“空调开着呢。”
祝涟真默不作声,过会儿才想起这时该恼火,可来不及。他也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,很快握住谈情手背,果然如预想中那样微凉。
他不知哪来勇气抬起那只手,主动牵过来,贴在自己发红侧脸上。
像是想借此降温。
“那吸血鬼呢?”
“这有什好看!跟你样。”祝涟真知道他存心戳自己弱点,“欸,你是不是知道太多隐私?”
谈情坦率地回答:“可这些都是你主动透露给。”
祝涟真:“这点小事不用记那清楚。”
“没有刻意去记,”谈情说,“但你事确实很难随便忘掉。”
听上去突兀,仿佛是在跟谈情置气。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祝涟真暗自记住那句“谁都可以”,倘若以后谈情找借口邀请自己来夏威夷,他绝对会不假思索地拒绝。
祝涟真想起来件事:“妈最近又骚扰你吗?”
“阿姨有空惦记这种小辈,怎会是骚扰。”谈情纠正这个说法。
“嘁。”
谈情说:“阿姨看第期节目,但没看完,因为后半部分她嫌装神弄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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