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庭说:“入场费两万。”
“黑心。”祝涟真只好待在帐篷外与他交谈,“租吹风机。”
垄断货物后,纪云庭贪心本质显露无遗:“只卖不租。”
“多少?”
“五万。”
“你已经欠十三万。”谈情有条不紊地算账,“午饭,洗澡,住宿——”
“住宿不是给过你五万?”
“因为不是自愿合租。”谈情泰然自若,“多出来钱是弥补。”
祝涟真捂紧自己收音麦克风,踮起脚尖,凑近谈情耳边悄悄说:“你他妈夜值不这多钱。”
谈情笑起来。
,经常鱼咬钩也浑然不觉,或者收线太早把鱼吓跑。时间被他慢慢耗到正午,其他人早就架好烧烤设备等着,Koty已经饿得哀叫连连。
阳光炙烤地面,祝涟真被晒得有点烦躁,皮肤也渐渐烫起来。忽然脸颊凉,吓得他条件反射缩起肩膀,正好撞上刚刚出现在身后谈情。
“来吧。”谈情说着,往祝涟真脑袋上扣顶硕大遮阳帽。
祝涟真接过他给冰袋,裹上毛巾敷在侧脸,凉爽舒服。
谈情这两年几乎把国内大型综艺都跑个遍,时常学会些新技能,连钓鱼也不在话下。祝涟真在旁边刚看几分钟,谈情就忽然甩高鱼竿——钩子上吊着条拼命拍打尾巴草鱼。
“原价才万块吹次!”祝涟真不满道,“算是知道们以前演唱会门票为什那贵,你当黄牛带头炒起来吧。”
不过目前他跟谈情都不缺什东西,所有行李足够撑到录制结束,而湿着头发过夜容易生病,于是他们果断投入所有经费,换来吹风机。
过去路上,祝涟真回头望眼服务站——原先工作人员不见,取而代之是个穿着同款衣服塑料人体模特,发型也仿得相似。
“
导演提醒道:“你们说什呢,别躲镜头。”
“他说很感谢。”谈情嘴角笑意没有收敛,说话间,又被祝涟真偷偷掐下胳膊。
离六点还有十分钟时间,祝涟真记得服务站快下班,于是拖着谈情去购物。然而到那里却发现货架上实用物品全都被洗劫空,问才知道,是纪云庭投钱买走。
再看纪云庭帐篷外,不知什时候竖起新牌子:夜间营业。
祝涟真掀起帘子,探头问:“哥,现在接客吗?”
这项工作持续没多久,谈情钓起来鱼就足够五人吃完。祝涟真拎起水桶不禁感叹:“你可真讨厌。”
“怎?”谈情边擦手边转头冲他笑。
不管什难事,每次都能在镜头前漂亮地完成,不仅如此,还会见缝插针地关心照顾别人——哪怕明知道谈情是在维持人设,祝涟真也找不出能下嘴挑剔地方。
“‘完美’到讨厌。”祝涟真说。
吃完午饭休息小时,导演安排他们玩几个运动型游戏,不知不觉就到傍晚。冲凉洗澡地方也有,每人每次五万元,祝涟真又得拉下脸找谈情借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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