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也许条过,也许要拍到晚上吧。”谈情抽出纸巾擦脸,“比较麻烦。”
“这都估计不出来?那看来还是对自己演技没把握呗。”祝涟真故意轻蔑笑,“拍什,打戏还是哭戏?”
“床戏。”谈情回头轻笑,“要来看吗?”
谈情眉头皱得更深,坐起来问:“她们怎会有这种误会?没有摆拍。”
祝涟真懒得说,直接给他看两张照片对比,“连灯位置都样,你还狡辩?”
谈情沉默地观察完,低声说:“买时候不知道,只觉得设计很好看,没想到是同款。让你误会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祝涟真眯着眼看他,“误会什?”
“以为照着你房间布置……其实真没有这回事,小祝。”谈情面露歉意,“最近也没看网上消息,不知道粉丝反应这大。”
。祝涟真记得自己小时候没见过香椿,来北方后也讨厌这个味道,但第次愿意尝就是因为谈情做香椿炒蛋,不配饭也能直吃下去。
“凉。”谈情说。
祝涟真激灵,怔怔看去。谈情仍闭着眼,对他说:“别扇。”
“……没扇。”祝涟真收手矢口否认,“这是给你量子波动记台词呢。”
谈情笑出声,睁开眼偏过脸,“来怎不早点叫醒?”
不仅不承认摆拍把戏,现在还满脸无辜地反咬口他自作多情。
祝涟真冷眼扫过去,讥笑道:“那你这条微博文案什意思呢?”
谈情盯着屏幕,若有所思地回忆:“好像是那天你跟说‘噩梦对太阳讲出来就能消解’,所以想用这句话跟粉丝互动。”
“哦,现学现卖。”祝涟真就这样看着他装腔作势,挑下眉,“但被你说出来,听着就不怎值钱。”
“该去化妆。”谈情确认眼时间,下床喷保湿喷雾醒盹儿,整个人更清爽。祝涟真坐在原处面无表情,眼睛直勾勾瞪他,“要拍多久啊。”
“就是来打个卡,又不是特意看望你。”祝涟真潇洒地丢开杂志,“连队长跟Koty都来过,如果不探班,粉丝要怀疑们关系不和,要觉得们有事得避嫌,所以这不就来。”
谈情看下床头手机,“那们要合影发微博吗?”
“不用,你后期采访时候随口提句就行。”祝涟真道,“最近裴姐让咱俩少互动。”
谈情疑惑地皱眉,“为什?”
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,还能为什?你上回故意买同款床单枕套摆拍,害她们以为你住家,裴姐给几个粉头塞钱帮忙澄清都没成功,粉丝现在天天吵架挂长微博争论们到底同没同居,这不是有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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