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东西不都坏吗?”纪云庭诧异地插回电源,“你没在卧室吃东西吧,别掉地渣,这季节在南方最容易招虫子。去把门窗关上,会儿耗子到处跑又找不着。”
祝涟真没吭声,转身去检查水龙头。纪云庭出门找个塑料水桶,打算自己先试着抓下耗子,如果没成功再麻烦外人来。
结果他谨慎地转悠五分钟,别说老鼠,连只普通虫影儿都没瞧见,兴许它早顺着门窗缝隙跑。
拎着水桶下楼,他听到祝涟真在客厅里大声嚷嚷什,接着付榕格外认真地骂几句脏话,俩人开始互呛。
“越来越像,是真越来越像,你自己照镜子!”祝涟真指着付榕脸振振有词,“你头骨变大,眉毛也跟Koty样粗……哇你看你看,鼻子眼睛都是陈茂霖本霖。”
这情况搁在平时,祝涟真也不会勤快地做家务,但他看见走廊尽头地面突然开始结冰,淡蓝色纹路直逼自己所在方向。
再不跑就要被冻上!
祝涟真二话不说冲下楼,跑步动静引起客厅成员们注意。纪云庭看他不停地环顾四周,以为是在找东西,便问:“你要什?”
祝涟真说:“捕鼠器。”
纪云庭惊,“这房里有耗子?”
师都走,他放心地从行李箱摸出爱吃咸蛋黄拌面,开冰箱挑点中午爱吃菜,放微波炉打几分钟。
吃饱就犯困,他游戏玩到半截,脑袋开始晕沉沉。
等他觉醒来,天完全黑。祝涟真下床想拉帘子,抬眼瞧见半空中有风筝似东西在飘,是只很漂亮胖头金鱼,做工精致白色鳞片层层排列,轮廓随风泛出若隐若现光辉。
它在两栋楼之间游走穿梭,祝涟真站在窗前欣赏几秒,发现地上不知什时候长出海草状大型植株,好像白天还没有。
拉好窗帘,祝涟真打算下楼拿点水喝。转过身后,他迟疑地收住脚步——门变远。
他记得工作人员早就打扫过很多次,没想到南方害虫这普遍。纪云庭起身说:“你别管,请本地人帮忙抓吧。”
“抓不住!”祝涟真急促地翻箱倒柜,“Jerry来!”
“谁?”纪云庭没听清,“你朋友?”
答案没打听出来,只见祝涟真溜烟儿进厨房,脑袋往冰箱和墙壁之间夹缝钻。纪云庭站门口问句“你干嘛呢”,话音落,祝涟真手里攥着刚拔下来插头。
这下Jerry就不能滑冰,祝涟真如释重负地喘口气,幸亏自己反应够快,不然会儿整间屋子都要被那只耗子搞成溜冰场。
可慢慢走过去,整个房间还是切如初。
祝涟真反应过来,原来门没有异样,只是自己刚才变小。
身体为什会变小?
祝涟真盯着地板沉思会儿,没确切结论,觉得可能是年龄到,人就会自动变小吧。
他开门出去,踩地板忽然听到水花溅起声音,低头看见走廊到处都是积水,居然没人主动拖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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