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对。”米延也想起来
，“
还让你们互相说队友是什
代表水果，结果有人
直在吵，番茄到底是水果还是蔬菜，荸荠又算哪类，嗡嗡嗡
吵死人，那天回家还直有幻听。”
谈情手肘碰碰祝涟真，问：“小祝，你当时说是什？”
祝涟真哪记得这清楚，又懒得思考现编，于是脱口而出自己最讨厌吃东西：“番茄吧。”
“因为既可以是蔬菜又可以是水果吗？”谈情欣然接受，“那营养价值挺高。”
“你可别自作多情哈。”祝涟真讥笑道，“说你是番茄，那是因为它——”
“你试着模拟下。”
“干嘛，你又录音做鬼畜？”祝涟真双手伸进谈情裤子口袋，确认他手机在不在身上。
谈情似乎对他硅胶假耳有点兴趣，伸手捏捏，小声说：“如果不是保护动物，也挺想养只。”
“你配吗？人家活在沙漠里，想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，干嘛挤你家那亩三分地。”
谈情松开手，笑起来：“也是。”
向谈情，只见他二话不说，攥着项圈链子向后退几步。
接着他抬手，收紧链绳长度。
祝涟真猝不及防，脖子被他拉拽地向前倾下，不过又很快调动力量恢复正常。谈情若无其事地向米延确认：“没入画吧？”
“没有，这个位置很好。”米延找准角度，“祝涟真再稍微仰头，丁点就好。对，你可以露点虎牙出来吗？”
祝涟真借着张嘴动作，故意“啧”声让谈情听见。
“难吃”两个字刚滑到嘴边，Koty中气十足声音立马把它盖过去：“欸，你们记得吗！祝涟真当时被番茄搞得浑身都是呢！”
大家休息会儿，摄影助理跑过来送饮料。米延扫量着他们几个人，不由得感慨：“你们看起来真比以前变稳重不少，上次拍《理想主义》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来着？记得有两个人在棚里打起来，鼻青脸肿。”
Koty高高举手，“不是！这种事肯定跟祝涟真有关系。”
祝涟真：“你少贼喊捉贼！”
米延试图回忆，“当时你们拍什专题呀？记性不太好，是泳池吗？”
“是水果吧。”纪云庭接话，“记得当时空腹吃好多荔枝，直胃疼来着。”
米延对这次拍摄相当满意，结束后也没停止赞美，听得祝涟真怀疑她这是不是给自己心理补偿。
正这样想着，项圈忽然再次被人拽起。
“你想死是不是？”祝涟真下意识露出森白“獠牙”。
谈情手里仍握着链子，却不像刚才那般居高临下，低头问：“小祝，狐狸是怎叫？”
“怎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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