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十点左右吧。那男人打电话来点单，
就给五
四房间送
两杯咖啡过去。”
“那时候你看到房间里面
样子吗？”
“没看见。敲门，客人就把门打开差不多二十厘米，连盘子带杯子都接过去。”
“你有没有觉得里面有其他人？”
服务生抱着胳膊，眉头微蹙。
“也就是说两个人都很可能是z.sha咯。但是男人割腕，女人捅前胸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这可不好说。最近女人可猛。”
笠井撇撇嘴问：“指纹呢？”
“已经采集过。刀上似乎只有女人指纹。还有点很纳闷，就是那两个咖啡杯，有个上面指纹被擦掉。”
“哦……”
前台科长侧侧头说：“这个嘛……”
“茶几上有两个咖啡杯。那是你们酒店准备好吗？”
“不是。楼有家叫‘BRICK’咖啡厅。应该是从那里叫客房服务吧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结束对高野和永本询问，笠井回到房间。
四富田敬三，女是五二○堀井咲子，没错吧？”
“没错。”高野铁青着脸回答道。也许他想起尸体模样。
尸体浑身是血。
倒在浴室门口是堀井咲子。她胸口插着水果刀，渗出血把她毛衣都浸成黑红色。
富田敬三靠在浴缸边上。浴缸里放满水，水也被染得鲜红。他左手浸在水中，手腕动脉被割断。
“声音倒是没听见。但是看那人动作，感觉房里藏着人似。”
笠井道谢，出咖啡厅，又回到凶案现场。
两个死者身份很快就确认。富田敬三是福冈市内家日式糕点店富屋老板，四十五岁，家里有妻子和个上高二女儿。来东京好像是为见同学，从他包里发现能证明他此
“另个杯子上有指纹，是富田敬三。”
“咖啡都喝光？”
“是。两个杯子都是空。”
“嗯。”笠井再度把头歪向边。
笠井来到楼咖啡厅，找到给五四房间送咖啡服务生。是个手脚细长、穿着半袖白衬衫年轻人。
“那个男死者手腕……”戴着高度近视眼镜鉴定人员凑到笠井旁边说，“从伤口判断，应该就是插在女死者身上那把刀割。况且也没找到其他凶器。”
“就是说，那把刀先割男人手腕，然后又捅女人？”
“看起来是这样。再研究下那把刀应该能有更准确结果。”
“可是看现在情况，男人像是z.sha啊……”
“这得看解剖结果。女人身上伤更没法下结论。看起来似乎是他杀色彩比较浓，但伤口也并不是女人自己捅不到位置。”
“这两个人都是昨晚入住，是不是？”笠井问高野。
“是。入住时间差不多。”
“不是起入住吗？”
“不是。富田先生预约，堀井小姐没预约过。”
“你有没有见过他们两个人同出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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