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霄笑,摸摸小道侣后颈:“家宠貂冰雪聪明。不用教。”
孟雪里听他夸奖,正要得意,却见霁霄笑意淡去,平静道:“你心中已有定计,可举三得,且无后患,只是不想告诉,不想参与。
孟雪里面色稍变,辩解道:“此计甚凶险……”
霁霄:“你想趁此机会,见到白河大王,再上镇妖塔。对吗?”
孟雪里见瞒不过去,只得点头。
褚花紧张劝道:“他在水晶宫当差,想来也是厉害妖将,孟长老安全为重,多事不如少事!”
孟雪里表面答应,嘱咐半妖们安心休养,心里却想那鼍妖好大河胆,居然敢打童工。
霁霄看他灵动眼神,就知道他心思,无奈笑笑。
两人回房后,孟雪里抢先道:“这事你也莫管,杀鸡焉用宰牛刀,个人去就够。”
霁霄不疾不徐问:“你待如何?”
可能!”
“好就松手。”灰兔跳下来,又变作灰衣兔耳少年模样,似乎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。
阮灰注意到孟雪里羡慕眼神,脸颊微红:“孟长老也想吗?”
孟雪里看眼霁霄,摆手以示清白:“不不,不必。”
道侣才消气,他哪里敢想?
霁霄淡淡道:“对你说,道侣体,你当耳旁风?既然你不信任,不如趁早和离,另择他人。”
“你!你让改嫁?!”孟雪里没想到,霁霄竟会说这种话。
他脸色涨得通红,反被激起豪情:“好吧,是想错。区区镇妖塔,奈何得们?”
孟雪里:“麻袋罩,打得他满地乱爬,为褚花出气!”
霁霄笑起来:“出气容易。但褚花还要在白河城讨生活,碧游、阮灰还要来白河城跑商,等咱们走,他们被鼍妖找麻烦,怎办?”
孟雪里:“穿上黑斗篷,鼍妖不认得,更不知道是为褚花打他……”
霁霄:“他是水晶宫妖将,在白河城消息灵通,岂肯莫名其妙挨顿打?等他缓过神来,四处打听消息,不难猜出缘由。”
孟雪里:“那你教,这事怎办?”
安抚过伙计,阮灰正色道:“虽然出货不顺利,咱们明天还是要离开白河城。倘若真如孟长老所说,白河大王想上镇妖塔,那整条白河都会有危险。”
镇妖塔不止是座塔,它灵山大王惩罚叛妖、主宰妖界象征,白河大王计划,意味着反抗灵山大王,意味着白河领地战祸将起。
孟雪里笑道:“白河大王并不想与灵山大王正面冲突,所以才借着赶赴风月城,参加‘万妖大会’由头,公开招募会飞妖物。她越光明正大,越不会惹灵山大王怀疑。若是背地里征召飞妖,消息传到灵山大王耳中,可就成‘密谋举事’,白河反而危险。”他对半妖们道,“先好好养伤。如果相信,此事你们不必操心。”
他语气笃定自信,三只半妖听得连连点头,莫名感到信服。
孟雪里又问,那只打伤褚花鼍妖身在何处,是何身形面貌。碧游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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