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夜初尝云雨、开眼界,才知道从前在长春峰,趁夜翻窗、引诱道侣自
“看什!”造孽啊。
羞愤心情加重身体刺激,孟雪里眼泪瞬间涌出来,便将脑袋埋进软枕,掩耳盗铃。
良久,孟雪里不敢抬头,只听见道侣在身后平复呼吸,然后无奈叹气:“莫哭。看来上天注定,今夜不能欺负你。”
霁霄到底还是怜惜他,也不想把人欺负太狠。箭在弦上,却不得不默念清心咒,还要抱着小道侣安慰。
他轻抚孟雪里后背,哄道:“起来罢。让蜃兽去露台。”
孟雪里做人后,没有下过苦功夫练剑,练得是灵活身法和战技。他腰肢蕴含饱满力量,却柔韧轻盈,腰窝绵软,很适合握在手里。
此时像支不胜寒风、轻颤摇摆荷花梗,经不得池中鲤鱼冲撞。
“不打你,先让你舒服。”孟雪里听见霁霄声音低哑。
夜风骤起,珠帘缭乱。梦里不知身是客,白河城清凉河风,竟吹来金丝桃花香甜味道,醉人心神。
锦鲤撞荷枝,珍珠脆响,鲛纱揉皱。
孟雪里欲望坦然而赤诚,他期待、喜欢与道侣亲近,霁霄简单、漫不经心触碰便令他筋骨酥软。但他又害怕被霁霄摁着打,毕竟那样确实没面子——做貂时还被抱在怀中温柔梳毛,怎做道侣反而要挨打受罪?
两种矛盾情绪下,孟雪里身体反应更加敏感,经不得半点刺激。
“打你,不心疼吗?”霁霄平静道,声音有些低哑。
孟雪里心横:“如果你打完能消气,你动手吧。”
话虽这般说,霁霄却见小道侣面色潮红,眸含春水,如红莲浥露,好像再进步,就要哭出声来。
孟雪里默不作声,像只鸵鸟。
霁霄:“这也要哭,以后怎办?”
他没办法,抱起小道侣去浴池清洗,又换上柔软干净新衫。
等两人再躺回水床,旖旎火热气氛早已荡然无存。
孟雪里缓过神,心中后怕,犹带丝窃喜,道侣生气这事,今晚总算蒙混过去。
那柄“剑鞘”抵在腿间,坚硬而灼热地抽挺,热度从腿根细嫩皮肉烧遍全身。
正到要紧处,声熟悉兽嗥忽然响起:“嗷。”
孟雪里昏沉眩晕头脑骤然清醒,忍不住呻吟声,在道侣手中颤巍巍交代。
外衫堆叠地面,传来窸窸窣窣响动,原来蜃兽不知何时睡醒,钻出衣袖,扒在水床边:“嗷?”
孟雪里转头,对上蜃兽好奇目光,废兽模样懵懂茫然,如无知孩童。
孟雪里说到做到,本来伏在霁霄胸膛,此时撑着酥软腰肢起身,趴跪在水床上,弄得水声轻响,摆出任人宰割姿态。
他回头望眼霁霄,眼神却分明在说:“你舍得吗?”
他知道霁霄吃软不吃硬,做此示弱认错情态,想讨道侣心软。
却见霁霄面无表情,目光沉沉,周身威压不受控制,隐隐外溢,显出摄人气势。
孟雪里心道不妙,自己好像打错算盘。然而已经迟,霁霄扶上孟雪里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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