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状态不好
还有虞绮疏，他依然是锦衣玉带、
丝不苟华丽打扮，眉间却少
意气风发神采。
三人党派中，唯淡定如故只剩肖停云。
当孟雪里被围在人群中，略显倦怠神色，他突然说：“这题
会。”
他答，答得很好，其他弟子都来问他。
颓丧党魁与副党魁便趁机早溜，走在松林小径呼吸新鲜空气。
这次天象变幻不在深夜，所有人看得更清楚，更觉震撼。
霁霄真人师兄，天湖大境之主，成圣。
寒山众强者隐隐松口气，心情却更复杂。
月之内，两位大人物不可思议地接连证道，纵观史册，人间修行界从未如此辉煌鼎盛。
霁霄剑尊独步天下时代，彻底成为过去。
霁霄摇头：“不会。”
虞绮疏嘟囔道：“哎呀，你不懂这些，跟你说不明白。”
‘大乘境’可称道师，‘化神境’可称道尊。再往上，便是‘圣人境’，距离飞升只有步之遥。
若在同等境界，剑修比法修、佛修、驭兽师战力更强。
霁霄真人化神境时，已经人间无敌，所以人们称他‘剑尊’。这称呼直保留到霁霄突破到‘圣人境’。
成圣？那岂不是与霁霄真人般？”
虞绮疏来得稍迟，激动道：“你们知道吗，归清真人昨夜成圣！”
众弟子安静瞬，又热闹起来。
虞绮疏见肖师弟居然还在看书，震惊地拍他桌子：“归清真人成圣！”
霁霄放下书卷，淡淡道：“哦，是吗。”
青松间小兽出没，枝头鸟雀跳跃，随便哪个动物，都比他俩生机活泼。
孟雪里忽然停下，背靠颗老松席地而坐。虞
……
对论法堂小弟子而言，这种大事虽令人震惊，但毕竟遥远。修行界格局如何变化，暂时轮不到他们操心尽力。
学舍里，诸生更担心日渐逼近年末大考。
为顺利拜师，进入内门，众人通宵打坐修行，白天向授课长老，或孟雪里请教问题。成圣遥不可期，背熟道经总可以吧。
孟雪里最近心情不太好，但对小弟子答疑时，依然耐心十足。
如今归清真人证道成圣，代替霁霄成为人界唯‘圣人境’。明月湖弟子开始称呼归清真人为‘剑圣’。
虞绮疏以为肖师弟没有修行常识，不懂此事严重性。他转向孟雪里，却见贯眼里带笑孟长老，正面无表情看着窗外。
今天授课长老没有来，论法堂临时休沐日。出这般大事，众长老聚在主峰议事，寒山上下气氛古怪。
直到个月后，某天黄昏时分，风雪渐歇，灯火初上。
南海上空亮起霞光，不是瑰丽晚霞，是赤色如血、漫漫无边光芒。
那归清已经五百余岁，再不证道成圣，也没多少年岁可以虚度。
虞绮疏：“你那什
表情，你都不惊讶吗？！”
霁霄微微挑眉，语调努力上扬：“哦？是吗？”
虞绮疏：“算算。”
虞绮疏：“归清真人就要成为新‘人间无敌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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