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手就又滑到
腰间轻轻地捏，引眯眼儿呻
两下儿，懒懒笑道：“你还是小时候好，后来做皇帝就老推去娶姑娘，前几年把烦也烦死……”偏头往他脖子上咬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从前
心只想和你做这事儿……总怕家哪天真造反也活不，到那境地什
果子都等不到，还吃什吃？”
“还咬……”皇上捏着下巴恨恨压来身上，见睨着他笑，却同道儿笑着笑
“总之你没看上就是。”
皇上竟还真说：“是，不止没看上，爷还提着那卷问礼部
，说这娃娃是不是冒名来捣蛋，京中高门之子怎可能写出那丑字儿？……结果礼部说——太子爷，这是稹太傅家三公子。”
捂着脸就跟他齐笑出来，渐渐笑止叹出口气：“爹那时候肯定不在，不然那天就真该挨打。”
“当时还好你爹去先皇那儿禀事儿，不然也该要被他恨。”皇上笑着起指拨开额前缕发，继续道，“这还没完。想着你爹数落那多年，他自己养个儿子又能怎样，便问左右当日选考哪个是稹清。这时候，旁边儿太监支声儿，说——太子爷，稹三就是方才蹲您跟前儿捡银子。”
这下是当真大笑起来，皇上捞着后背给顺气儿，轻轻道：“原知道你是个没出息，选你来做侍读就是心要折腾你来气你爹，岂知也不消折腾你，你自个儿都能把你爹气得够呛。选考时候没瞧见你正脸，原以为你这个娃娃总该是个尖嘴猴腮捣蛋鬼，结果你来东宫里看……”
“还真是个捣蛋鬼。”笑接道。
皇上却勾着下巴将带过去亲口：“是个捣蛋鬼不假，可样貌却跟个小菩萨似。”他再亲亲眼睛，退开些深深看着，拇指从颊边滑至下巴：“慈眉善目，像观音边儿上童生，说话却又笨又气人。”
闻言，不避忌地看进他眼里笑：“那就是又没瞧上。”
皇上摇头，挽起嘴角来：“没有。宫里美人多，若单看面貌就能瞧上，那得瞧上多少人？”
他悠然叹口气，转头瞥眼，“清清，你知此生没什事儿是朝夕就成，太子位、皇位、父母兄弟间，包括你也都要再三思量，故到渐觉你在东宫时候比你不在时候有意思多，那已是你入宫数月后事儿。那时你不是每日都来，就总想多出些书来背，换你能在宫里多住些时候……可那时候却又知道，这稹家老三心可不在爷身上，也自然为瞧上个男娃娃捶胸顿足过阵儿时候——你却都不知这些，每日还是跟着念学蹴鞠，还在身边儿跑前跑后，直到第回架不住心性跟着你出宫玩儿，妒忌心起，这才知道应是脚踏进个泥沼地，可能这辈子都再挣不出来，甚至陷下去也没个果……但少年时候还是忍不住，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儿就好，要你是——也只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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