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也到底不能真推开,反倒经厮磨亲咬缠,他推在腰上手都失力道,人也渐渐起丝薄怒,终于在再次错咬在他唇边上时,他抬起手扣住后脑,张口反攻住唇舌,揽在腰上另手紧,忽而起身将抱坐在桌上。
呼吸顿乱,只觉他指尖拂过耳垂都似刺着路经络,其酥痒难捱直如根儿薄羽搔在心底儿,叫更起心性环住他肩背,由得他将唇舌渐渐滑吻向颈间去,抵在他耳边沙哑道:“爷你看看,你到底忘不……又做什要走……”
皇上顿由此言滞住动作,时从颈间抬起头来,再看向终于不再疏离淡漠。他那容欲念与薄恨写在眼底,被盛在当中也不知是哪样更重——可只要那不是冷不是漠,便哪样都不惧,且还更得意分地抬眼回看向他,环着他脖颈将鼻尖抵上他鼻尖,再亲亲他唇畔,向他低道:“爷,真不想走
【佰卌捌】
不知皇上已坐多久,又看多久,也不知有没有在梦里说出什怪话儿。
此番回来当然不是为叫他看这窘态,遂强从桌上支起身子擦把脸,勉力清醒地问他:“……你来……多久?”
然皇上并没答,他只徐徐将眼光从脸上移开,到底是泠然道:“你既醒,要谢恩便谢恩把腰牌儿交过,就回去罢。再有会儿,宫门也该落钥。”
愣愣,迷糊脑子稍稍沉顿些,茫茫然问他:“爷……都来,你就那想走?”
皇上眸中轻敛着倦然,仍是不看,只顺着点头道:“你本也该走。”
说着话他垂下眼,落手荡开袖摆仿佛要站起来走开。见他这模样是又要疏离,登时也就急起来,便也不知是何来孤勇往心头刺,竟赶在他起身之前就忽而抬手抓住他胳膊,探身吻上他唇。
皇上身上惯都有水沉香庄重气儿,咬住他下唇时这气味儿便顺鼻尖钻入口中,是极轻而香。他惊之下还未及推,已更情动起来起身来捧着他颊边跨到他膝上坐,就这噬咬着堵住他嘴,好似从未有过般地寸寸探舌侵进他唇齿,身子也更贴紧他。
这叫他终于回过神来抬手在腰间推拒,人也动将起,时沉香气味儿乱庄重,叫怕得更不依不饶圈紧他脖子盘住他腰,铁心发狠,用力在他唇上咬,他吃痛沉吟间,抵在腰上手都微微震,唇齿终开隙,便趁此更进,举吮住他舌尖。
亲缠之事会与不会,大约只在于想与不想愿与不愿。从前什都还好时候,在他跟前儿就总还怕羞,好似从不曾真正动情去深纠过当中道理,而此时他推拒同什都快没,心里反倒发空念想只想往他身边儿多留时,那羞臊或娇气劲儿也都卸下,亲他缠他就成本能——他退就进,他推就紧,不管他怎拒,只寸寸点点地赖着他不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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