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裴钧摸着笑着吵着,姜越从浴桶里起身,由裴钧捧着巾帕伺候着擦净,便穿上干干净净罩纱白衣,套上银丝翘头小布靴子,拉着裴钧坐在福祉馆后院芭蕉树下。
姜越问他:“你今日本要带去何处玩?”
裴钧道:“你从前不是说这儿树多老有蚊子,燃上香又睡不好觉,今日就本想领你去城外莲塘捉蜻蜓。”
“……这与捉蜻蜓有何关系?”姜越不太明白。
裴钧当即就笑他:“羞羞咯,晋王爷,连这都不知道?你也太不识民
是:“裴——裴钧,……要杀你……”
“你上回也这说呢,眼下却怎又叫活得好好来弄你?”裴钧吐息在他耳旁,从他体内艰难抽出些,又再度重重送回去,在姜越浑身轻震中眉宇微微扬,不再多话,只手继续往他乳尖捏揉慢捻,另手握住他身下粗大慢慢推在小腹上,眼看着姜越拧眉闭目隐忍着低吟,几乎只觉愈发困不住体内想将他分吃入腹兽欲,不知不觉中已捅得更深更密,甚随着顶弄抽插律动而上下滑摸姜越龙根,前后只三五十下,竟见铃口已溢出点点晶莹水光,而姜越已颤颤抬臂遮住双目,无意识地摇起头来,勾在他腰间小腿快挂不住。
“想去?”裴钧使坏地拉下他手臂,凑近细看姜越明明连眼梢都泛起薄红却依旧强忍快意俊脸,细细啄吻他紧绷下颌与唇角,略有痴迷厮磨他肩颈:“姜越,你怎就连在这时候……都还是这漂亮……”
姜越半开阖眸中尽是控制不住湿意,此时开口除却唤“裴钧”二字便是破碎细呻,连连数声,引裴钧也再难把持更久,索性就放开双手珍惜地捧住姜越后脑,将整个人都压去他身上,边亲他唤他,细细啄他喉结锁骨,边死锁住他后穴那最紧要处卖力提刺,再百十来下,终于在姜越呼吸愈急间深深释放出来,叫姜越紧扣在他肩背手指顿时颤抖着拉,沉哼间,划出排长长血痕……
完事后两个少年紧抱彼此在宽大书桌上闭目歇会儿,裴钧就先有力气,爬起来捧过姜越小脸就啵啵猛亲,亲得姜越眼睁缝,抬手就糊在这流氓臭脸上,累得只可吐出短短字:
“脏!”
裴钧被他打下也半点不恼,还把另半边脸也凑上去,轻轻问他:“洗洗?”
见姜越点点头竟想自己起身,他个打挺就跳起来抱他,“来来,谁叫是这蛮子脏王爷您呢,洗也合该伺候着洗。”
他将姜越大致裹好衣裳放在榻边,姜越便抬脚踢他叫他蹲到屏风后去躲着,自己唤人打来热水洗浴,不免又在下人走后被裴钧钻进浴桶里嬉笑,闹着洗通鸳鸯浴,若非此时已回复些力气能稍稍制住这臭流氓,或然都还得被摁在水里通颠鸾。
宫门早落钥,裴钧出不去,二人在澡盆里商定,今夜干脆就在福祉馆里同榻而眠,翌日早点名前裴钧再翻墙回青云监上早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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