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钧愣,因言想到过往,终于明白他是何意,不免笑出声来。
此时二人恰走出宫门,见宫外是派繁荣安平、车水马龙景象,而裴钧就这挽着姜越手,二人信步走在酒肆茶坊间指点看顾,同小贩说笑,心内已万分安定。
而这天,正是昌明元年春天。天下四境安定,盛世可期。
,正立在皇城暮钟里向他看来,纵使过这许多年,当中历这许多事,此人也如他今生睁眼后初见那般清雅惊艳。
裴钧望着他,直如过去年华中无数次向他走去时那样,将袍摆捞就要单膝跪下去:“臣裴钧,参见晋王爷——”
“现在该改口叫摄政王。”姜越在他跪地前边稳稳托住他手臂,笑起来,“是不是也该叫你定国公?”
裴钧佯作客气:“王爷折煞,折煞,还是叫裴钧就好。”说罢,二人都笑起来。
“原本都定下你做皇帝,又要让朝臣改票、让礼部修书,这可费不少功夫罢?”裴钧睨着他,拉起他手往宫门外走,“难怪这些日子都窝在宫里,连见时候都没有。”
姜越任由他拉着自己,无奈地笑:“裴子羽,孤为你,可是连到手皇位都不要,你眼下还同小媳妇儿般怨?”
裴钧老皮老脸也不知羞,这时只转头朝他眨眨眼道:“就算是小媳妇儿,也是你个人小媳妇儿呀。”
姜越捧腹:“好吧,那小媳妇儿大人,你今夜可有空同道吃个饭哪?”
“有啊。”裴钧想想,“裴妍今日在家里烧鸡,你同回去吃鸡吧。”
姜越回头,微微恼怒地看向他:“裴钧,这都多少日子,到底何时才能同你单独吃次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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