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越见藏起疤痕已然显露,便也不再作挣扎地放手躺在裴钧面前,紧绷着身子,任裴钧揭开他寸寸衣裳检视着,只垂头看向裴钧蹙起眉宇和担忧神色,局促宽慰道:“沙场总会给人留下些东西,这早好。方才……是怕吓着你。”
他这话让裴钧忽感阵心疼,顿时将他揽在怀里用力亲亲他额际,手也并不停地顺由他腰线继续摸索着向上,竟又在他后肩处捕到处疤痕,低声问:“这条也好长,是什时候留?”
姜越道:“是第次上战场,在北疆留下。好在不深。”
裴钧手从他后肩滑至前胸,又摸到他肋下块铜钱大小瘢,更放轻声道:“这个呢?”
“这是在赫哲最后程遭遇伏击。虽然深,却也好在没撕开。”姜越轻叹声,抬手将他手指握住,放在唇边印,似乎是让他别再管那些疤,定定看向他劝:“好,都过去。裴钧,别看。”
要出声又被裴钧俯身再度吻住,饶是性致稍有些惊退,却架不住裴钧手直往他下腹腿根处重重游走,于是很快又再度难以忍受起来。
裴钧似是无意却是故意,手打着圈儿,绝然不碰那最紧要处。这叫姜越心下难耐,却无计可施,只得咬牙抓住他手腕:“别弄……”
裴钧却挣着他手拉他从桌上起身,锁住他引他至内间榻边,把将他推在床上扑住,含他唇瓣用力吸吮。
此时裴钧手已摸至他腰间,很轻易便扯开他腰带,三下五除二就要拉开他里衣,谁知他手指刚碰到姜越里衣系结,便被姜越把抓住:
“裴钧!先……先熄灯。”
可裴钧此时不看,那些疤痕形状却已似烙印般深深嵌入他脑子里,更似刀划刻在他心上。在记忆回溯间,他忽而很难想象姜越当年在赫哲见到他前去议和时,究竟是怎样心情。那时他携领皇命前去,本就是冒姜越战功不说,在姜越夺回城池、千里奔赴后,他见到姜越第件事,却又是出口要回姜越手中三军虎符。
旦回忆起当初姜越在赫哲驻地营帐中看向他神容,他
裴钧只当是他羞,反手按下他手笑:“羞什?要看着你。”
姜越不及再开口,裴钧已再度俯身吻住他,手上不顾他推拒已扯开他衣服,温厚手掌也即刻顺由姜越紧致腰线向内摸去,然而下刻,裴钧笑容却霎时凝在脸上。
他只觉自己手掌抚过处,正有两道十分不平纹路,来回摩挲更觉粗糙,不禁眉皱,猛推开姜越掀他衣裳看,这才见姜越袒露腹上正横两道狰狞显眼刀伤,并排在腰间,各有指宽,足可料曾深可见骨。
裴钧时愣住,看向姜越,而姜越不等他问话已把拉过衣裳盖住疤痕,当即就要起身:“……”
“你让看看。”裴钧口打断他,情急将他摁回榻中软被里,牵开他手指,不由分说地再度替他解开衣裳,抬指轻拂过那两处伤疤,凝眉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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