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钧解释道:“如今要保裴妍出狱,李存志案子也待游说各处,们如今银钱怕是要流水似地花出去,也不知日后能不能够,便还是要寻个来钱路子才是稳妥。恰下月殿试后,钱海清会同张三南渡,稽查私盐,为举证,必会查获赃盐回京,便属意让他回程可换上这新船,用那夹层船舱扣出些盐来,到时候转入京兆盐仓与官盐同售,叫咱们空手套些银子出来。据估摸,回京赃盐少说也会有七八百担——”
“那多?”梅林玉惊,“记着缉私都只取十赃盐回京做样子罢,若十盐都有七八百担,这得是多大个案子?”
“此案十之赃,还远不止这七八百之数。”裴钧暂且不细说,只认真看向梅林玉道,“总之,下月之前,先要见到那艘船。”
梅林玉立即应道:“成。不出十日,就领哥哥看船去。”
裴钧闻言,稍稍放心下来,眼见曹鸾没出声,又想起向他道:“哥哥素来同漕帮和各地巡盐御史颇有来往,届时,还要托哥哥四下写写信件,叫这路官差好汉别寻那船麻烦。钱海清身上挂着你从前送那颗松石环云珮,想那或可做个信物,见物便知是他。”
你少说两句,别给子羽惹麻烦。”
梅林玉听言双目瞠,简直觉得自己被冤枉,可转脸看向裴钧询意思,他又见裴钧被曹鸾抢白,此时也暗暗向他摇头,便又只能住嘴,默时,才向裴钧另起问:
“哥,明儿还能去瞧妍姐?”
曹鸾替裴钧答:“别去,你去反倒替她招是非。”
“怎就招是非?”梅林玉听来鼻尖儿红,“那要等啥时候才能瞧瞧她?她可是个人关牢里,还不知道里头怎样呢。这要是直等着李存志案子,不得等到姐姐都受尽苦才——”
曹鸾少言点头道:“成,近日就替你办去。”说罢,见裴钧似乎该说都说完,便看眼屋外天色道:“也不早,得走。萱萱最近犯寒病,惹得她娘也跟着喘,还得回去看着。有什事儿,你们随时寻。”
“寻不着怎办?”梅林玉看他起身,也跟着站起来,“老曹,这些天去你府上,吴用都说你不在,你这几日是忙什呢?”
“外头有案子,都几日没回过家。”曹鸾低头与他二人边往外走,边皱眉道,“你们若是有事儿,找不,找吴用也是样,回头会吩咐他。”
这时出大门,曹鸾那黑衣侍卫正等在石狮边马车旁,见着曹鸾出来,便向曹鸾捞开车帘,不发言将曹
“这便是正要与你们说事。”
裴钧适时把他话头掐,叹口气,招他附耳:“问你,年前叫你给打船,打得怎样?”
梅林玉连忙点头:“快成。前日听大姐夫说已在收尾,就停在京南渡口。”
裴钧问:“下月前能好?”
梅林玉再点头:“能。不过,哥哥……拿这船来,究竟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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