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笑着说:“当然,再没有比
更合适
吧。”
“是啊,也许是。”警察抠着耳朵说,“你应该会那个……抓住刑事责任能力这
点来辩护?”
“这个嘛,还不知道呢。”这也是个办法,但是不止这个。“想问您个问题。被害人当晚行动,都已经确认吗?”
“已经
“您别笑话。她不恢复记忆话,这个案件就没办法查。她为什
要杀前村，前村有没有给早苗打过电话……”
“电话……啊。”
前村走进公用电话亭,玲子从身后走近他——叶子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画面。
市原早苗说不认识前村,恐怕是真。那前村呢?前村认识早苗吗?他那晚给她打电话,不可能不认识她。那张写着早苗电话号码纸条,是不是谁写给他呢?前村给不认识早苗打电话,究竟是要说什呢?
另方面,“另个玲子”误以为前村是早苗恋人。为什她会认错人呢?
“但是,结果还不是样,精神不正常杀人。”玲子抽泣着,“那个早苗小姐,给她也添麻烦,她肯定讨厌吧。”
“不会,她很关心你。”
“真吗?想再见她次,当面谢谢她。还能见到她吗?”
“定可以。放心吧,交给。”
女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,表示时间差不多。叶子向警察示意后,也站起身来。
也许是在医院里过得不错,玲子看起来气色很好。那个雨夜笑容,又回到她脸上。有个老人在照顾她,好像是她外婆,是个瘦小老太太。她多次向叶子鞠躬道谢,说给您添麻烦。
在主治医生和警察陪同下,叶子和玲子聊会儿。主治医生是个女大夫，老人暂时退出病房。
叶子先聊些闲话,然后问道:
“你最近吃得怎样?”
“很好,这儿饭挺好吃。可惜鸡蛋做菜太少。”
认错人?
对,前村也有可能是认错人。他打电话,并不是要打给早苗。但是不小心,他把电话号码记错。
不,不对。
会不会不是不小心记错,而是被人故意设计呢?
“那个,浅野律师,”今西话打断叶子思考,“您打算做玲子辩护律师吗?”
“还会来看你,玲子。”
听到叶子话,玲子转过头来,朝叶子微微笑。这个状态下,还能有笑容,看来可以放心,叶子心想。
走出病房后,叫做今西资深刑警深深地叹口气:
“真是没办法啊,完全没有恢复记忆迹象。现在这种状态,没办法让她录口供啊。”
“连您都没有办法吗?您可是能让犯人自首专家呀。”
“你那喜欢鸡蛋啊。上次你做炒鸡蛋,很好吃哦。”
“那再给你做,”说完玲子低下头,“不知道什时候才有机会。”
“没事,也许要不太久。”
“但是……杀人。”
“那不是你干,是附在你身上另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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