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不行，说什
呢你。”东乡
脸马上气得涨红，“这种事怎可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可是。听着，这不是
们负责任就能怎样事。如果这件事大白于天下话，日本举国上下都会陷入恐慌。如果能顺利回收K-55还好说，如果不能话怎办？”
“那当然是非常严重情况，所以更要依靠警察……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东乡抢过栗林话，使劲在面前摆
摆手，“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要由们解决，们自己发现K-55，除此之外别无办法。现在不要考虑此外事，明白吗？”
“信用卡账单里应该有ETC卡记录。问问发卡银行。”
“不能告诉陌生人吧。”
东乡
脸不快地瞪着栗林。
“你搞什呀。在拼命地想办法，你却直在给泼冷水。你在戏弄吗？”
“啊，不，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不好意思。”栗林缩回头。
“很遗憾，这行不通。虽然在休息区有可以查看使用历史机器，但是没有ETC卡是用不。”
“没有卡吗？”东乡又看向双肩背包。
“没有。应该插在车上。”
“可是没有卡时候也有需要查询情况吧？这种时候怎办？”
“应该在网上能查。”
有张照片，虽然还是看不出是哪，但是可以看出附近有什建筑。
“所长，这个角落里拍下铁塔样建筑不是升降机吗？滑雪场。”指着照片边缘，栗林说。
东乡看向画面。
“是吗？没去过什滑雪场，不太清楚。”
“也不是特别熟悉，但是应该是升降机，要不然不可能在这种深山中建座铁塔。而且车里还有脱下滑雪服。如果是普通雪山话，应该是更复杂装备。岐阜县出身葛原很擅长滑雪，听说他买RV车就是为滑雪。”
看栗林不吭声，东乡又追问遍。
栗林只好轻声地回答好，同时想起
“说起来都是因为你没有收回ETC卡，你也动脑想想，就没有什解决办法吗？”东乡唾沫星子飞到栗林眼镜上。
栗林摘下眼镜，用衬衫袖口擦去东乡唾沫。
“所长，还是做好觉悟吧。”
“觉悟？什觉悟？”
“就是说，负起责任觉悟。还是应该向警察求助——”
东乡拍拍手：“什嘛，这不是有办法吗？好，就这办。”
“行不通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不知道ETC卡号。”
东乡垂下头，但是马上又扬起脸。
“那如果按你所说，这又是哪滑雪场？”
“呃，这个……”栗林摇摇头，“就算知道这些也……”
“定要想办法弄明白。没有什线索吗？对，有高速公路发票吗？知道是从哪个入口上来话，就知道是哪滑雪场吧？”东乡开始翻公文包。
“应该没有。他车是ETC(2)。”
“ETC？那就从那调查不行吗？应该在哪留有记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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