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戈“勉为其难”地替他摸摸,摸完,范小田瘫在床上神情恍惚,嘴唇开开合合,似乎在说这些什,alpha凑近听,原来是在说茶叶片子。
关于茶叶片子会是alpha还是omega,他俩猜测过很多回,最后只得出个不可能是beta结论,因为A和O结合只会诞下A或者O,且大比例都是alpha,小O挺少。
“所以局里单身狗多也不是不能理解。”荆戈抱着范小田感慨,“爷爷总是担心。”
他笑眯眯地揉肚子:“爷爷把局里年轻A都看做自己孩子呢。”
“知道。”荆戈叹口气,也去揉范小田小腹,“爸妈去世对爷爷打击很大,只是他换个方式……发泄。”
戈轻哼,把土豆丁股脑倒进油锅,噼里啪啦油点子溅起来,香味也荡漾开来,范小田吸吸鼻子,饿,盯着锅里土豆咽口水。他饿时候最乖,不吵不闹,双手搂着荆戈腰轻轻哼唧,也不知道在哼什,但alpha听见就安心。
范小田小腹怀孕到三个月时候才微微隆起点,他每天睡醒都要掀开睡衣仔仔细细地瞧,荆戈陪他起瞧,还打趣:“像吃胖。”
“嘿呀。”范小田委屈地垂下眼帘,“不是吃胖。”
他们当然知道不是吃胖,只是两个人在起时间久,总爱为些鸡毛蒜皮幼稚小事嘀嘀咕咕。范小田放下衣摆,拱到被子里喘口气,意思是还想睡,但是荆戈把他搂到怀里。
“起来吃早饭。”alpha咬范小田鼻尖。
人与人是不同,有些人面对分别,会选择最简单直接哭泣来宣泄,可有些人,天生不会,也不能,他们只能将所有苦涩情绪压抑在心底,长此以往,悲伤慢慢渗透在日常点点滴滴里,沉淀成习惯。
嘚瑟范小田怀孕四个月时候,终于有点孕期该有反应,他再也没有力气和荆戈在家里“大闹天宫”,他成个离不开alpha可怜小O。
起因是某天荆戈带范小田去医院复检时候,医生发现他得“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”。
范小田不肯动,非要拿脚丫子踩大鸟:“你怎不起床?”
“起床你就起床?”荆戈眯起眼睛,压着他乱动身体,“你这招对已经不管用。”说完,捏捏他软乎乎臀瓣。
“哎呦。”范小田被捏得往被子外猛地蹿,然后又缩回来,羞答答地笑,“那你摸摸。”
他说:“早上有那啥反应呢。”
荆戈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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