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小田怔怔地抓头发,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好试探:“没……没?”
结果荆老爷子轮着拐杖又来,他吓得把后背贴在荆戈胸口,尖叫:“干,干!”
“他干什?”
“他……他揉屁/股,呜。”范小田慌得哭声都出来。
他就想保护alpha而已,怎这难呢?
黑暗中传来荆戈声闷哼,啪嗒声灯亮,抱着纸盒范小田从alpha怀里探出头,与金鸡独立老爷子四目相对。
各有各……崩溃。
荆老爷子涵养再好,也忍不住骂:“荆戈,你做什呢?”
荆戈把范小田藏在身后,说:“做……做回忆。”
他抠抠手掌心纸片,悄咪咪地抱住alpha腰,在荆戈身后对荆老爷子挤眉弄眼。范小田觉得自家alpha就得自己保护。他把刚从纸壳箱上挖下来圆片塞进口袋,硬是拱到荆戈身前。
时很安静,就剩他哽咽,可怜兮兮地闷在被子里。
“嗯,你也是光。”荆戈温柔地环住范小田腰,“以后只许照着,做个人太阳。”
范小田被噎下,见鬼似仰起头:“荆哥,你什时候学会说情话?”
荆戈面上挂不住,啃他嘴角:“跟你学。”
“哦……”
谁料荆老爷子终于放下拐杖,露出“孺子可教也”神情,乐呵呵地往楼上走。范小田杵在原地发懵,直到屁/股被捏下,才想起来口袋里圆纸片。
他们没找到橡皮绳,范小田也不在意,拿水彩笔噼里啪啦点好点子,然后将圆片套在手上轻轻转。
回忆与现实重叠在起,他光呀,从不在远方。
作者有话说
标题是不是很有灵-xing-(,,′?ω?)ノ"(′っω?。)
“爷爷,对不起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荆老爷子是过来人,知道他们小两口在腻歪,“还以为这孙子控制不住,做禽兽。”
荆戈听得脸上青块红块,很没面子。
“没有,荆哥没欺负。”被满足过omega很给荆戈争光,只字不提他俩在床上互摸事儿,“爷爷,你早点睡吧。”
荆老爷子松口气,转身上楼,没走两步又回来:“他什都没干?”
“不许‘哦’。”
“哎呀,你怎这对自己太阳说话?”范小田挺起胸脯,得意得要是身后有条小尾巴,定翘得老高,“小心不照你。”
然后抬起双手捂住荆戈眼睛:“天黑啦。”
要多幼稚有多幼稚,可alpha偏偏就吃这套,心软成汪春水,甚至破例答应范小田无理要求,大晚上爬起来,翻箱倒柜地找白色纸片和水彩笔。
荆老爷子本来睡在二楼,被他俩乒乒乓乓声音吓得蹿下来,以为荆戈忍不住把范小田折腾发情,结果还没开灯就看见两团黑乎乎影子蹲在客厅里,伴随着诡异沙沙声扭来扭去。老爷子不愧是当过兵,临危不乱,拎着拐杖就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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