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范小田蔫,吸着鼻子恋恋不舍地后退步,倒也忘脖子上伤。
荆戈忍笑解开颗纽扣:“再闻闻?”话音刚落,怀里就扑进来奶香味omega。范小田闻上瘾,趴在荆戈怀里四处乱闻。
与便利店门前温情脉脉不同,马路对面正在上演惊心动魄追逐战。
闷热夏夜,白易穿着不合时宜风衣,沿着绿化带上蹿下跳,而缪子奇趿拉着人字拖,穿着破破烂烂背心,连腿上大裤衩侧面也有道口子,狼狈不堪地追赶前者。
omega看见便利店门前灯,眼睛转,冲过去。
听着他委屈语气,荆戈无奈地叹口气:“小田,是alpha。”
“你老是闻,会忍不住。”
谁知荆戈还在说着话,颈侧流血范小田就又忍不住凑过去嗅嗅,扒拉着alpha衣领巴巴地皱鼻子。
荆戈终是察觉出丝不对劲儿出来:“你发情期提前?”
“没有……”范小田还在闻。
没有说话。
“哎呀,真不生气。”他踮起脚尖拍拍alpha肩,老神在在,“不就是个套嘛……”可惜嗓音越说越小,脸颊也浮现起可疑红晕。
更恐怖是,范小田又闻到白茶味道,肯定是荆戈忘记喷阻隔剂缘故,他忍不住贴近嗅嗅,再嗅嗅。于是这回僵住轮到alpha,荆戈抬起手试探地扶住范小田胳膊,指腹轻轻摩挲微潮臂弯,直到omega闻到腿软,才将他用力抱起,对着白易咬出来牙印狠狠地下嘴。
范小田光顾着闻信息素,双脚悬空也没意识到危险,还把鼻尖拱到alpha衣领里嗅,结果颈侧传来剧痛时,连叫喊都忘,就缩在荆戈怀里发抖。
“这样就对。”荆戈咬完,心满意足地望着属于自己牙印,“小田?”
范小田还拱在荆戈怀里陶醉地嗅,边嗅边把家底儿掏光。他说爸爸因为生病腿脚不方便,直在家帮妈妈打理工作室,而他妈虽然指望他继承刻章手艺,却又嫌弃他没天赋,说到这儿,范小田憋屈地撇嘴。
“炒货摊有什不好?”他心情太过激动,张嘴咬咬荆戈脖子。
“抑制剂忘喷?”
他嗅得浑身发软,懒洋洋地摇头:“喷。”
“那怎还在嗅?”荆戈也搞不明白,把范小田脑袋从衣领里拔出来,好笑地望着他气鼓腮帮子。
“还想问你呢。”范小田扭开头嘟囔,“是不是涂什吸引omega药膏,为什闻你信息素就停不下来?”
“要是真涂那种玩意,满大街omega都得冲过来闻。”
范小田眼里泪在拼命打转,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:“你……你咬干嘛?”
alpha学聪明,反问:“你闻干嘛?”
“就闻闻味道啊。”
“刚刚不是闻过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范小田噎下,“可就想闻闻,们不是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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