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衍侧头,眨不眨盯着他看几秒,轻松地说:“什都没来得及想,再说在下面告诉你也没用,省得你担心受怕。”
这段时间,他明白最大个道理,男人要有担当,这个担当不止是竭尽全力对程见渝好,最
“不用叫医生。”江衍微拧着眉头有点窝火,不置可否模样,“你放心,死不。”
程见渝不知他发什火,拉把凳子,坐在病床前,端着水杯递过去,“先喝点水,节目组大部分人在外面录节目,躲过劫,摄影组有两个人重伤,其他人都是皮外伤,们今天下午回国。”
江衍伸手接过水杯,才看到程见渝手心手背裹层薄薄纱布,程见渝正要抽回,他把攥住手腕,低头端详,白净修指纸上沾着创可贴,偶能看到皮肤细小血痕深深,破皮水泡红肿。
心底狠狠抽,江衍心疼紧,火气消解大半,程见渝靠这双手敲键盘,有多在乎这双手他很解,语气缓和着说:“知道,你手怎样?”
“已经不疼。”
夏日蝉鸣阵阵,病房空调罢工,电力供应资源交代给切必要设施,医生护士来来回回忙碌,江衍醒来时,听到浅浅低低说话声,在耳边沙沙响。
程见渝背对着他,手肘闲散压在窗沿,微低着头,手握着手机,阳光照在清瘦侧脸,从鼻尖直下颚勾勒出条华丽金线,浅淡唇线微微上翘,眼里恬静笑意流淌,声音是从未听到过轻柔——
“没事,受点皮外伤,你别担心。”
“江衍还没醒,医生说需要调理身体,等他醒会通知他给家里报平安。”
“多丹情况不太好,温先生,谢谢你关心。”
程见渝用力抽回手臂,肩膀后收,放松身体仰在椅子上,注视着江衍,简短清晰地问:“当时在埃塞救你舅舅时候,你在想什?”
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,江衍眼神错愕,低头摸摸喉结,吊儿郎当地说:“想你呗。”
程见渝没说话,就这丝不苟看着他,江衍抬头瞥见他较真神情,颇为无奈地叹气,“你想让说什,他是舅舅,救他天经地义,和你没关系。”
顿顿,他轻轻笑下,“如果说有关系,有那瞬间在想,如果他死,你心理状况会更严重,可能这辈子都比不上他,所以他不能死。”
程见渝视线盯着地板上阳光,心里涌上说不出滋味,抿抿薄削嘴唇,动作牵扯脸颊擦伤蛰疼,“这次你又在想什?”
江衍单手撑着床坐起来,脑袋靠在墙上,微微侧目睨着程见渝背影,然后调整呼吸,剧烈咳嗽声。
程见渝回过头,见他醒,眼底笑意更深,对着电话那头说,“回国再聊吧,江衍醒,去叫医生,会你们通话。”
“感觉怎样?”他揣上手机,走近病床轻声问。
江衍别过头,轻轻“嗯”声,不经意瞥眼程见渝残留笑容,别过头看着阳光晴朗窗外,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事。”
“真没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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