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及这种案件,录口供免不盘问,他不愿意程见渝第二次看照片,还要回答堆乱七八糟问题。
程见渝面无表情,冷若冰霜,轻轻“嗯”声,转身头也不回,大步离开。
待他背影消失于拐角,江衍向后靠,身体重量交给车前盖,只手垂下,轻轻摁揉生痛腿骨,仰着头,疼嘶嘶地抽气。
警察出警及时,江衍起跟着去趟警局,路上给张律师打通电话,原原本本告诉张律师,张律师胆战心惊,张律师律师事务所,从上到下四十来号人,不止是给江衍打官司,主要是服务江家在国内业务,偶尔给江家亲戚断断官司。
江衍受伤事张律师听人说,江家少爷要真有个三长两短,落个后遗症,他日子不好过,王真日子更不好过。
王真紧紧贴着墙,双手捂着脸,面无血色,这副没出息样,程见渝觉得活该,年纪轻轻不走正道,受人蛊惑敲诈勒索,他干脆利落打电话报警,该蹲几年号子清醒清醒,免得日后祸害他人。
待程见渝挂断电话,江衍揉揉手腕筋骨,盯着地上王真,“你先回去,手机在这。”
程见渝静静凝视他硬朗后脑勺,淡声道:“没关系,不在意。”
“在意。”江衍慢慢弯下腰,条腿刚拆石膏没几天,骨头任未完全愈合,不能任意弯曲,好在他手脚修长,轻易捞起地上拐架,勉强站直身体。
即使没有看见照片,凭借程见渝与王真对话和反应,他能猜出是多恶心东西,王真算个什东西,敢这样对待程见渝,如果不是程见渝在场,他真想拿把锤子把王真嘴里牙挨个敲下来,丢进抽水马桶冲走。
笔录过程很快,江衍展示手机里照片,只不过被勒索人从程见渝变成他,他和程见渝关系人尽皆知,那首《原来》广为流传,警察颇为同情他,但凡是男人,只要有血性,谁遇上这样事不生气?
江衍路过审讯室,两个辅警扶着瘫软无力王真坐上刑讯椅,两眼瞪圆,显然是吓懵,等待他是正义审判。
这种货色,都敢出来勒索,江衍打心眼看不起。
张律师跟在他屁股后面,语重心长嘱咐注意身体,下不为例,不是每次都像这次样幸运,江衍微微撇撇嘴角,有些不耐烦
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看到这些照片,即使是假,但只要被人看到,程见渝裸体就会储存在大脑里,在茶余饭后闲聊八卦里,在各式各样香艳爆料里,他不敢想象这样事情发生,也决不允许这样事情发生。
程见渝正要说话,江衍转过身,直勾勾看着他,“留下来做笔录,你回家里等。”
“你可以吗?”程见渝有点不乐意,目光不着痕迹扫过拐架。
江衍侧嘴角勾起,反问道:“再打他两拳,给你证明证明?”
程见渝眯着眼睛看着他,江衍眼神里漆黑凝重化,却笑着戏谑问他:“警察会问很多问题,包括你和是什关系,你那想回答,就留下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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