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岳明开门,江衍站在门口,穿着件干净圆领卫衣,袖子和领口缀圈装饰白边,很是帅气干练,他伸着头,直勾
温岳明低着头,边利落切青笋,边慢条斯理地说:“今天有个患者,他说不像医生。”
“因为你长得太帅?”程见渝有意调侃他。
温岳明笑看他眼,慢悠悠切菜,“因为字太清楚,他目然。”
程见渝扑哧笑出来,沾着水迹手背揉揉鼻尖,“除你之外,从来没有看明白过医生字迹,真写是中文吗?”
“有是,有不是,会有简写和拉丁文,比如dx代表是**……”温岳明走过来,扯张抽纸,神色认真,擦擦程见渝鼻尖沾水渍,继续说:“以后你看不懂,可以问。”
色泽新鲜,触感柔软嘴唇,除笑起来时眉角眼梢流泻温柔……
程见渝长长“哦”声,轻笑着瞄眼他,便不再看他,转身向前走,“再见。”
江衍噎下,目不转睛,紧紧看着他离去背影,直至他身影消失与走廊拐角。
程见渝偶尔喝红酒,但对红酒研究解不多,属于玩票,他按照上回在温岳明家中喝品牌年份买瓶,回家换身衣服,为松散头发打点发胶,临出门前,又拿起很久没用香水喷点。
他从小不太爱收拾打扮,忙着到处打工赚学费,没有那个闲情逸致,穿衣只追求简洁,怎舒服怎来,这点和温岳明追求精致考究衣食恰恰相反。
他手若有若无擦过脸颊,程见渝心猛跳下,别过脸,移开视线,“嗯,等下次生病时候。”
“那希望你永远不要问。”温岳明真心实意地说。
刚说完这句,门外响起阵敲门声,“哐…哐…哐”敲三下,紧接着又急促敲六七下,像是上门讨债高利贷。
两人对视瞬,温岳明率先笑着摇摇头,压低声音说:“打个赌,猜是江衍。”
程见渝深以为然,这个世界上除江衍,没有人会这样敲温岳明家门。
刚认识温岳明时,他未经世故,觉得街坊邻里对这个男人交口称赞原因来自鹤立鸡群衣着外貌,后来渐渐熟悉,他明白温岳明为什会这招人待见,除这张脸,还有他随时携带在身高雅风度,既不勉强,也不矫揉做作,擅长交际,又能把握住分寸,简单来说,让人如同啜清茶,饮甘露,唯有春风可比拟。
在没有认识江衍以前,程见渝还以为这种几代富裕之家子弟,大多像温岳明这样令人舒适。
温岳明家住在本市个高档小区,周围配套设施比不上繁华地段,但小区绿化做别出心裁,种满高大金叶榆树,夏日青翠欲滴,秋日橙黄清新。
程见渝到时,温岳明刚做完第道菜,清清淡淡捞汁冰草,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,程见渝放下酒,洗洗手,进厨房打打下手。
这套三室两厅房子,厨房面积尤为宽阔,各式各样厨具应俱全,看房主就是个会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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