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见渝漫不经心别过头看他,钟路年双手架在椅背,仔细琢磨他脸,好看确是好看,但不是电视剧或者电影脸,程见渝长相端庄宁秀,配上时刻挂在脸上淡然高雅神情,让人觉得他经历深厚,不好亲近。
钟路年想想,真诚地说:“你像富贵人家流落在外贵公子。”
桌人全哈哈笑,程见渝端起水咽口,余光瞥到钟路年手背残存笔记,递个抱歉眼神,钟路年笑着摇摇头。
恰好此时,有女孩惊喜高声喊句,“哇!是江衍,他要唱主题曲!”
整个宴会厅瞬间沸腾起来,写歌和做文章样,佳句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,首好歌组够个歌手吃辈子,但江衍是个例外,不管是卖给其他演员歌手歌,还是他自己作品,直保持流水准,冠有江衍两个字作品,相当于盖上优等品章。
前广场,江衍率先下车,离开令他憋屈车内空间,气势汹汹走进大厅。
杀青宴除剧组工作人员,也邀请导演和两位主演业内好友前来助阵,钟路年此时西装革履,站在宴会厅门口,正在和友人闲聊,看见江衍走过来,温和地笑笑,友好伸出手说:“江衍,你好,欢迎……”
话音未落,江衍随意从旁服务员托盘中拿起只笔,刷刷几笔在钟路年手背上,动作流畅签下签名,扬扬下颚,“下次拿要签名至少拿张纸。”
他说完,手腕半转,将笔撂回托盘,留下几脸懵逼众人。
钟路年看看手背上不羁字迹,懵逼上加懵逼,他又把怎江衍怎?不带这欺负人吧?
这几年,江衍曲难求,他给别人写歌不看眼缘,也不看名气,只听声音和音色,他给不值提街边艺人写过歌,也给乐坛霸主写过歌。
简而言之句话:不差钱,任性。
除演唱会,他在现场开嗓次数屈指可数,这次显得尤为珍贵,宴会厅里人纷纷拿出手机,亦或专注看着舞台,记录这特殊刻。
造型独特复古半圆形舞台,乐队早已等候多时,贝斯手拨响琴弦,琴音低沉悦耳,随即声清脆吉他声穿过厅堂,越过空气阻隔,准确无误传达到众人耳中。
江衍随意抱着吉他坐在高脚
程见渝到宴会厅时,人到差不多,清色正装如山,乌压压坐满,他依旧坐到主创桌,简约休闲白衬衣清爽干净,脸颊清瘦,鼻梁窄挺,剧组监制是头回看见他,眉头皱,指指旁边桌,“你坐错,演员在那桌。”
旁边导演组人笑,“这是编剧,程见渝。”
“啊,程见渝,真不像。”监制挠挠后脑勺,在座其他人见他次,辛酸次,都是文艺工作者,凭啥程见渝像个水灵灵小葱,其他人和土豆样,对比,真不够看。
程见渝轻轻笑笑,拉开椅子坐在监制旁边,自在从容缓和尴尬气氛,“不像编剧?还是不像演员?”
“你都不像。”钟路年应酬完朋友,真巧路过,笑眯眯打句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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