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书页上手顿,于理,因为血缘关系,温岳明会帮助他解答感情疑惑,但是于情,他和江衍除血缘关系,还有另种应该敌对关系,所以他虽为人宽厚,但因为被打扰清静,暂时不愿理会江衍。
“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他,他怎这犟,点都不听话。”江衍放肆岔开腿,坐在沙发上,手指穿进短扎手头发里,用力扯扯头发,拉头皮发痛,都无法缓解烦躁。
从小他数学不错,只要找对方
温岳明将残局交给洗碗机工作,换上舒适居家服,从书架抽出本英文小说,他打算边看书,边品红酒,度过个平平无奇夜晚,刚沉浸看两页,手机铃声狂鸣。
这个点除病人命不久矣,需要抢救这种可能之外,只有个人会给他打电话。
果不其然,来电显示[江衍。]
他靠在椅子上看几秒,似笑非笑摇摇头,摁挂断,今天不想回答江衍任何问题。
电话不死心响几次,最终偃旗息鼓放弃。
跟着站起来,后知后觉发现牛仔裤也让红酒浸湿小片,看来裤子也要换温岳明。
温岳明明显为他考虑番,没有拿日常精致穿着,找套休闲装,黑色T恤和深色西装裤,程见渝套上T恤,手慢慢拉展衣襟,照照洗手间透亮镜子。
衣服残余薄荷洗衣香薰味,清清凉凉,但不刺鼻,他下意识举起手臂嗅嗅,温岳明惯用木制香水细微不可闻,他怔愣几秒,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行为,心口砰砰直跳。
他并没有自以为那样心如止水。
程见渝深呼吸口气,将换下衣服丢进洗衣机,轻轻拍拍脸,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。
温岳明将手机倒扣在桌上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翻页书籍,享受来之不易清静,但他显然低估某个人执着,四十分钟后,顿急促门铃声骤然响起。
大致算算时间,江衍家距离这里距离遥遥,能在这短时间赶过来,车速定违章。
他单手拉开门,江衍黑色冲锋衣外套敞着,两手插进运动裤口袋,削薄嘴角生硬抿着,身寒气袭人。
温岳明泰然自若转身回到客厅,拿起茶几上书,继续看书,全当没有这个人降临。
江衍个跨步迈进来,弯腰在玄关规规矩矩换鞋,声音闷闷说:“程见渝不理。”
江衍翻唱那首歌,程见渝曾经听过不少次,单纯欣赏艺术之美,江衍属于老天爷赏饭吃那种人,他嗓音就是最好乐器,干净明朗,混合恰如其分感情,字字如珠如玉,令人不得不印象深刻。
如果下次见面,江衍能正正常常,客客气气,他会尝试劝句少抽点烟,就当是为音乐这门艺术。
这样天赋,如果以后不能唱歌,太可惜。
程见渝今天开车来,顺路送两个实习医生回家,方才男孩坐在副驾驶,个劲道歉,程见渝心平气和说句:“歌很不错,还有,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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