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叮嘱番,周末也不要太浪要记得学习,随后在怨声载道中残酷地留两页作业,放学铃声堪堪响起,班级里同学都像是脱缰
闫寒状态还算好,考试前临时抱佛脚整理知识点和死记硬背再次发挥效果,他很顺畅地就答完这科。
答完以后闫寒也没急着交卷,而是将所有题目都细致地检查遍。
不求蒙全对,但求会全对。
考场里有不少学生坐不住嚷嚷着要交卷,不过监考老师就是他们班生物老师——个严谨老太太,不允许任何人提前交卷。
其他人都写不下去,只有闫寒还坐得住。
跟着俩人就是叠手背儿地通给对方打气:“加油加油!”
闫寒:“……”
真正开始考试时候他并没有怎紧张。
也许是因为第科是语文,除像那些需要死记硬背古诗词和文言文阅读基本知识点以外,那些阅读理解和作文这种题型在闫寒看来完全就是看天意和运气,紧张也没啥用。
当然后来闫哥自分析,这玩意儿其实也跟自身心理素质有关。
。
这个问题闫寒还真思考过。
答案就是越往前越好。
他想考上X大话,至少也得挤进全校前三十才有机会。
也就是他终极目标应该是去理科最好班级九班。
他没有注意到外界环境,而是把两道不是很确定题又仔细地想想,最后在临到时间时候敲定答案,这才四平八稳地交上试卷。
考场里就鲜少有他这安静,生物老师这几天早就注意到他,毕竟在这个班级里像他这种积极学习学生是少数。
这会儿生物老师就把他卷子拿起来看看,打眼瞅所有选择题都做对,这种情况在十七班这种差班里可不多见。
她满意地冲闫寒点点头,收下这份试卷。
全部交卷以后生物老师就拿着封好姓名试卷离开,学生自动将桌椅推回原来位置,班主任很快回到班级。
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人,他虽然很在意这次考试,却不会在意到令自己多紧张程度。
社会有时候比考场要残酷得多,闫寒则早就习惯那种残酷模式。
风平浪静地考完数科,到周五下午只剩下生物这最后门考试。
明天就是周末,学校给二年级同学提前放个假,考完这科以后听统铃声便可以直接放学,没有晚自习。
很多同学心再次长草,尤其前面几科考不理想基本已经放弃治疗和压根儿就不在意成绩,最后门考试简直跟屁股下面有根儿针似,根本坐不住。
毕竟高三时候只要能在九班稳定扎根,高考正常发挥话都能去不错学校。
不过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。
现在闫寒对自己要求也不高,能脱离后面几个臭名昭着烂班,去十四班他就知足。
“那也要去十四班!”秦思瑜握拳。
“也要去!”温珏荣比她还信誓旦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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