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那对小儿女十指相扣,天造地设。
头,抱着阿衡,哭,妈不恼你,妈有错,不该打你,不该不让你回家。你爸爸事,从来没有怪过你,只是他心心念念想让你和顾家孩子在块儿,妈想完成他遗愿。
她只说出部分原因,却保留些肮脏龌龊东西,乱麻似地,她尚理不清,那些男人之间事,又何苦让女儿遭罪。
女儿被掉包,她不是没有怨恨,可是又能怎样,为保全全家,她除爱思尔,还有什好办法。
阿衡,生下来到成人,细细算来,在她身边日子,竟还不到三百六十日。她出生时候,右手手腕有颗红痣,她记得那样清,公公把失踪孩子再寻回来时候痣却无端没,做母亲,心存耿介,想痛哭,想大闹,可面对婆婆哀求眼睛和丈夫镇日愁云惨淡,又能怎样。
那年,她听说隔壁隔壁,言家闹得人尽皆知狐狸精难产而死,尸两命。
公公却看着她,鹰隼般锐利眼深不可测,他说,蕴仪,你该笑,温家总算保住点血脉。
她心血淋淋地撕个大口子,夜夜无眠,晃着思尔摇篮遍遍告诉自己,这是女儿。
直至十五年后,她小阿衡带着右手红痣回到她身边,可是,她女儿早已是思尔。
想来,是没有做母女缘分。
给丈夫烧纸时候,合十手,愿你保佑,安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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