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被孙女吓得差点心肌梗塞,转眼,却是个看杀卫玠绝美少年。
哟,家里还不错,言家长孙。
哎,不对不对,他家还有个小,将来要分家产。
于是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,和孙女讲其中利弊,孟家姑娘羞答答——“爷爷,可不可以,温家食,言家宿,女二夫?”
孟老抽搐。
孟家是陆家亲家,家长孟老爷子办事很合上面心意,因此算是众家升官巴结对象。当年,陆流姑母,就是嫁给,孟老爷子独生子。
然后,这个没什麻烦,麻烦是,孟老爷子独苗孙女,孟黎瑁。
这位小姐,名字可谓诗意极,可是人却不怎诗意,是个标标准准彻彻底底被娇惯过头姑娘。
长相还好,就是看谁都不顺眼,不是嫌东家姑娘穿衣服没品,什你穿事某某大师设计那位大师不是被批判过时吗。就是嫌西家妆画得太浓,嗳不是想说你你本来就长得难看怎越画越难看╮(╯_╰)╭
等等等等,诸如此类。
像朵荼靡向日葵——思莞,你糊涂时候,不糊涂。你爷爷教背罪名,偏偏不背。你要是疯,那又是大罪。
更何况,这大好温家王国,权势名利,唾手可得,你舍得疯?
可见,你是把当成同阿衡般傻。
思莞指,掠过言希唇角,讽刺——“言希,无论何时,只要提起阿衡,你笑得可真是难看。”
言希皮笑肉不笑,微微露出雪白牙齿——“本少就这着。不就是阿衡吗,有林弯弯陆流在前,再多个阿衡,三个把柄是吗,本少容得起。别说今天为阿衡办次生日宴,就是让老子动用言家财势,把阿衡宠到天上,摘星星摘月亮,那也是事,乐意!”
然后爷孙俩每次看见温言二少,就要抓在身旁,细问俩人家中境况,是否有破产痕迹,温家小姑是否败家,言家小弟是否懂事。
思莞郁闷,谁是你
典型外貌主义者。
然后孟老爷子就发愁,家里宝贝疙瘩这幅样子,逮谁看谁都不顺眼,以后可怎嫁得出去……
然后,某年某月某日,某宴会,某姑娘眼睛就发亮——“爷,爷,这个好!”
哪个哪个?老爷子眼睛瞪成电灯泡,看,嗬,是温家独孙,这个好,家中独子,以后不用分家产。
老爷子越看越满意,觉得这个当孙女婿确实不错,正想夸孙女好眼力,家里姑娘又冒红心嚎起来——“爷,爷,这个更好!”
思莞咬牙——“你!”
这时,孙鹏辛达夷却走过来,俩少年也是西装,只不过个斯文,个野气,各有千秋。
达夷风风火火,语气有些着急——“你们两个,躲到角落里,说什呢,找都找不着!”
孙鹏笑,幸灾乐祸——“孟老太爷传旨,命二位速速觐见。”
言希思莞两人本来还带着对彼此敌意和防备,瞬间,苦着脸,表情变得扭曲——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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