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瘟疫……
2003非典到来时,她们整座宿舍楼都被隔离,后来被放出来时,也是这般情景,学校里人只要看到她们宿舍里人出来溜达,谈恋爱看星星牵小手喂蚊子,立刻格式化,所到之处清洁溜溜,那阵势,可比班级小范围隔离伤人多。
可惜,当年当年,年纪小,傻吧唧看不开,缩在乌龟壳里舔伤越舔越疼。
她记得自己,当时是望向辛达夷,那厮,当时是不厚道地扭头装作看不见。
比起其他生人,她虽口中未提,但心中还是厚颜地认为他们既是不算朋友,也算是熟人。
辛达夷考上西林时,可是顶着数学奥赛第名头金灿灿进来,如今,年级榜里找不到人,本来他神经大条没什,但是班头林老师三天两头找他喝茶谈心,谁受得,于是,这厮为数不多自尊心露头,眼下按成绩排座位政策严重刺痛他稚嫩心灵。
“温衡。”林女士抱着花名册,慢悠悠地点名,第二个便念到年纪黑马。
人群中发出片嘘声。
“有。”阿衡走进去。
她坐在老位置上,倒数第二排,靠窗。
言希放大,煞有介事故作认真姿态,确是有些惊世骇俗。
阿衡向觉得自己最是理智,可自从走近言希世界,觉得这个世界明明再清晰不过事理,到他面前就会被扭曲得支离破碎,而后,像是堆积木般,全依着自己性子,再重新构筑遍,编排出自己逻辑。
这样人,虽然迷人,却危险得再危险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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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。
但是,事实证明,是她多想。
其实,并不清楚,自己那眼是不是代表无助,毕竟,比起承认拒绝要容易得多。
事隔多年,辛达夷半开玩笑,对着阿衡说——“阿衡,你说你怎会喜欢言希呢?明明比他更早认识你。”
阿衡想要开玩笑说言希长得有三分
念个进个,大家都装作没看到阿衡,离她十足远。
这番模样,像是对待什传染性病毒。
从开头到结尾,都没有人坐在她旁边。同桌,前桌,后桌,统统是空位。
真是遭人厌……
阿衡郁闷。
按照西林惯例,新学期排座位,般是按成绩。
阿衡他们班是年纪成绩最好班,自然要把“成绩第”贯彻到底。班主任林老师说,大家抱着书包都出去,按成绩单,喊个,进来个,自个儿挑座位。
也就是说,只要成绩足够好,爱哪哪去,成绩不好,有个板凳坐就不错。
“歧视,绝对人身歧视!”辛达夷在教室外对着大家嘀咕。
他成绩向不错,只可惜,去年期末考前玩游戏上瘾,理科有平时垫底儿不愁,可惜,文科门门挂红灯,总体成绩,班级二十多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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