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莞听到这话,脸红,点头,却不为自己辩解。
言希转转大眼睛,笑颜如花——“辛爷爷,家老头下面人,前些日子,拜早年时,送些好茶,现在还没开封。”
“还是,屯溪珍眉子?”辛老眼睛中微微有些兴味。
“是,爷爷老部下,派人去购,总共只有三钱,大半在家,说是什贡……”言希噙着笑,指尖在沙发上轻点,装出想不起模样。
“贡熙!”辛老抚掌,眼睛亮起来“前些日子,也差底下人去寻,只是说,珍眉缺货,极品贡熙也早已被上头人买个八八九九,剩下,是些雨后,不爱喝,想着算,没想到又被那个老东西抢先步!”
言希颔首,淡哂说是。
“这是阿衡吧?”辛老凝视旁坐直小姑娘,温和开口。
阿衡呆呆点头,薄薄唇,化开,是春日温和气息。
“好姑娘!生得好面相,是个有福。”辛老像是十足喜欢阿衡样子,看着她,慈蔼到心底。
阿衡望着老人,抿着唇,有些不好意思,低头。
除夕温家言家起守岁,看着春晚本山大叔丹丹大婶儿出场笑得合不拢嘴。
那时,是99年。
跨越十年,个世纪,2009年时,本山大叔依旧乡土风趣,丹丹大婶儿却不见踪影,只让沈阳名产小沈阳同学占半边天。
这样看来,男男配对,不比男女配对差到哪儿,依旧允出戏,笑到地老天荒。
当然,此是后话,穿越得过头,暂下不表。
幼时,便常有老人说她,面容温厚,身姿清朗,是个有福气孩子。
“思莞,可是听你爷爷说,阿衡年终考年纪第三,连你也比下去。”辛老想起什,朝着思莞,哈哈大笑。
思莞沉吟,微笑谨慎开口——“阿衡向聪明讨喜,这做哥哥,差些也是应当。”
辛老皱眉——“你这孩子,自小就是这个个性,说什话总要先在心里绕几百个弯弯,都是家人,不累吗?”
辛达夷皱眉时,与辛老如出辙,只是脾气,bao躁,不若老人沉淀人生后明锐。
九九年大年初,辛达夷到温家给大人拜年,依旧,bao躁好动样子,不过,没有心眼儿,天真淳朴,老人们看着欢喜,也让言希思莞阿衡到辛家回礼。
辛将军是个风趣老人,虽然和言帅抬辈子杠,却是打心底待见言希,可惜眼下,身体不好,年底上报军区,办退休,颐养天年,看不到身为军人英姿,完全是普通老人样子,让众小有些唏嘘。
“言老儿这辈子没干过啥聪明事儿,当个军长也是不要命拼来,真论脑子,他可抵不过。”辛爷爷让警卫员给他们仨端许多点心,说是他家达夷喜欢吃。
“辛爷爷,好歹还姓言。”言希笑,白皙手背抵在唇上。
辛老拍拍沙发扶手,笑说——“知你姓言,咱爷俩说是私房话,不让那老东西听到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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